闫凯一个人对着空气独角戏,雌虫稳稳的不为所动。
真他妈气人!
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要非要受这种委屈!
歇了歇力气,闫凯这次卯足了吃奶的劲往外挤,完全没想到床单是材质极好的绸缎面料,光溜躺在上面人也光溜,距离没拉开反而因为泄了口气直接朝雌虫撞过去。
原本放在腰侧的手挪了位置。
轰——
火星撞地球。
冰火两重天。
闫凯在瞬间屏住呼吸,一把火从脚底烧到头顶,整个人红了个通透。
原本怎么都叫不醒的雌虫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雄虫:“早,刚醒就这么热情?”
闫凯:我热情你xxx!
“松开!”
雅尔塔笑着抬起头,下巴抵在雄虫肩膀:“松开什么?”
闫凯咬牙切齿:“手!”
雌虫侧头,动作亲昵的蹭了蹭雄虫的面颊:“憋着不好。”
“我好得很!”
“我可以帮你。”
“老子不需要!”
他们什么关系啊帮这玩意儿!
闫凯薄弱的意志力崩坏的一塌糊涂,热气上涌,眼神都变得氤氲起来。
原本凶巴巴的语气都弱了七八分气势:“雅尔塔。。。。。。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雅尔塔突然坐起来,长腿一伸,压住雄虫。
俯身,低头。
细长的指尖落在雄虫凸起的喉结,指腹轻擦而过:“过分?”
房间的窗帘是自动设置,到指定时间会自动拉开,莫尔比斯的太阳是明媚靓丽的淡金色,铺满整个卧室,照在雌虫白得异常的肌肤上有种别样的美感。
就像极北之地雪后初晴,被暖阳穿透的冰,晶莹剔透。
闫凯竭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雌虫,那样光艳的‘景色’他根本忍不了半分。
雅尔塔在某些方面可以放软姿态,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那只傲娇的雌虫。
强势霸道,容不得雄虫眼里没有他。
单手钳住雄虫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视线相对,声沙的语调莫名惹耳:“怕我啊?”
闫凯目光所及是弯曲成一个漂亮c字的上半身,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精致。
他舌尖抵住上颚,眼尾泛红。
“我怕你做什么。”
“那怎么不敢看我。”
闫凯视线飘忽:“嫌你烦。”
“撒谎,这张嘴远没你身体来得诚实。”
闫凯语塞,干脆两眼一闭,挥手驱赶:“走走走,压得我腿麻!”
雅尔塔抓住他的手,目光深邃复杂。
将蜷曲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强势的按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