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侧头,居然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肯定道:“会死。”
阿尔亚翻着白眼直摇头。
没救了。
就这尿性就活该是只单身虫!
无力摆手:“你要都是这样的态度也不用去找他,死心吧,回不来。”
那又不是个傻的,回来找虐?
“那就绑回来。”
威逼利诱,总能想到办法。
这是属于他的雄虫,没有跑到外面去的道理。
“然后呢?关一辈子?”
“他要是听话,自然可以出来。”
“所以你在这要死要活就是为了跟他仇恨到死?”
雅尔塔蹙眉,脸上有些茫然。
他当然不想这样,可雄虫总是不听话……
这时的雅尔塔还太自我,他根本无法做到设身处地的现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仍然一意孤行的想要把他圈养在身边,当作一只逗趣的宠物。
或许他也知道心里那点与众不同的情愫,可当偏执成为习惯,便会不由自主的去否定那些意外,保证自己待在安全的象牙塔,以此当做‘保护色’。
阿尔亚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疼:“要你要不是我亲侄子的份上,铁定被我打成傻子!”
他在军事布阵上确实存着天赋,但在两性关系面前蠢得就像南部特有的皮皮猪。
“不过一只a级雌虫也敢大言不惭。”
阿尔亚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文明社会,用的是脑子,你这套野蛮行径必须改。”
雅尔塔最是看不惯:“阴险狡诈。”
“有用的计谋都是好计谋。”
“为一只虫侍何苦费那心思,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里,让我重新把他抓回来好好调教一番,再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阿尔亚心中默默给他点了一根蜡烛:“大侄子你怕不是眼瞎心盲吧?”
就冲他现在这股找虫的劲,说什么‘一只虫侍’,鬼都不想信他的屁话!
“不然?”
“告诉你他在哪不难,但在此之前拜托你那颗大脑袋好好想想,这只雄虫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
如果最后还只当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你就行行好放了他吧,虫族大6多的是雌虫愿意把他当宝贝供着,至于你……反正‘就是一只虫侍‘,隆科达虽然雄虫少,但伺候你还是能找出一大把。”
雅尔塔眉头拧得愈深刻,光是想想闫凯以后会跟别的虫在一起他都想疯。
这只雄虫他必须找回来!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直接告诉我他的去向。”
阿尔亚也懒得继续跟他废话,拿过提案丢到他前面的桌子:“签。”
雅尔塔盯着那一张薄薄的纸,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拒绝。
沉吟片刻,抬起头对上雌虫的目光,一字一顿道:“雌父不想你插手这些事。”
阿尔亚前一刻轻松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雅尔塔,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哥哥走的这天没能及时赶回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过去我做不到,但现在可以。”
雅尔塔其实也做着相同的打算,不过之前没想把他牵扯进来。
“你确定?”
阿尔亚无比坚定:“我确定。”
雅尔塔思忖片刻,最终点头应下。
这自己上赶着非要凑上来的强力帮手,哪有一而再再而三拒绝的道理。
伸手抓纸,指甲划过铁桌,出一阵刺耳的声,几个对折仔细收好放进口袋,侧头问他:“告诉我,闫凯在哪?”
阿尔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把闫凯卖了个彻彻底底。
而远在莫尔比斯的某人刚刚抽完血,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只觉得头晕眼花,耳鸣想吐,还雪上加霜的猛打两个喷嚏。
闫凯颤颤巍巍的擦掉眼角溢出的两行生理泪水。
都是骗人的……
说什么只抽一点血,结果直接8oocc,整整两大袋!
要不是因为穿越身体变异强壮了不少,换做以前那脆皮身板早就噶了!
果然这世界就没一个好东西!
全都是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