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裂一地,外面顿时安静下来,房间里的旖旎也散了大半。
雅尔塔死死盯着门口,眼神晦暗不明,在愤怒之余还有不可名状的冷意。
闫凯终于能够喘口气,将快要失控的欲望野兽收敛克制。
悄悄瞥了眼一言不的雌虫,直觉这个档口最好还是噤声,不然很可能会被殃及池鱼,他比门外的士兵更加拿捏不准这只雌虫的脾气。
隔了半晌,雅尔塔终于恢复如常,看了眼闷不吭声的雄虫,忽地又笑起来:“怎么不说话?”
闫凯眼皮子跟着跳了跳,都说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这位老兄喜怒无常的程度比隆科达的天气变得还快。
“没有领吩咐,我不敢随意出声。”
雅尔塔沉吟一瞬,重新跨步上榻,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四目相对。
闫凯这次没有闪躲,直面相迎。
雌虫满意的来回在他脸上扫了几圈,意味不明的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闫凯:???
他能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
雌虫却捏住他的脸颊,笑容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不,你想了,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类似嫉妒的情绪。”
放你个狗屁!
老子嫉妒你个鬼!
闫凯在心里恶狠狠的反驳。
但是心念一转,这也是一个表态的好机会,干脆顺杆爬,话锋一转:“领目光如炬……”
像是羞于启齿,侧头躲开雌虫的视线,然后又像是鼓足了勇气,艰难开口:“领,我愿意每个月为您做精神安抚,但是能不能只留我一个,我是s级雄虫,一定可以做得比他们要好。”
闫凯特地在‘他们’上面加了重音。
雅尔塔眼珠转动,淡淡道:“真是劣性不改,半点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独占一只雌虫?”
闫凯假装难过:“是我逾矩了。”
“我想怎么做,你都无权干涉。”
闫凯低头:“是。”
雅尔塔在心里冷笑,表面功夫做的再好也压不住眼里的那点不服气。
不过倒也可以陪他玩玩:“我警告过你很多次,虫侍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
“属下明白。”
得得得,你牛你说的都对。
闫凯在心里敷衍回应,脑子转的飞快想别的对策。
雅尔塔斜他一眼,突然沉默。
闫凯有些捉摸不透,也没继续说话,强装镇定。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两虫的呼吸声。
雅尔塔居高临下的看着雄虫,手指勾勾撩撩,原本消退的缱绻悄无声息的慢慢重新热。
雌虫附身凑近,两人距离不过一指,贴在闫凯的唇上低语:“你是我的虫侍,是我的专属物品,这事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做,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闫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对这样的话已经完全免疫,什么虫侍,奴隶,男宠,热期工具人都行,活着出去才是硬道理。
抬手抚上雌虫的面颊,明目张胆的撩:“领大人说得对,但这种事总要自愿坐起来才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