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克心疼的收拢手臂,将他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蜻蜓点水般的啄吻铺天盖地落下:“别怕,都过去了,我誓会好好保护你,一切都会好的。”
埃利亚的雄父死得早,从小就被埃尔克带在身边,在他严密的保护下从未接触过部落其他雄虫,尚且还未沾染过一点恶习。
这是一只干净听话的雄虫。
埃利亚抬起头,漂亮精致的脸上只有懵懂和天真,他有些害怕的小声询问:“埃尔克,我不懂。。。。。。”
“不懂什么?”
“雄虫不是部落瑰宝吗?那些雌虫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
埃尔克扶住雄虫的肩膀,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泪珠,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温柔谦和,声音却带着些微凉意:“埃利亚,不是‘我们’,你跟是你,他们是他们,你跟他们不一样。雄虫确实稀少,但是雌虫同样是部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没有谁天生就应该受到欺压和侮辱,我从小就告诉过你,如果你做不到平等对待雌虫,那么克拉伦斯家族就将不再是你的保护伞,而是你的催命符。”
埃利亚泪眼婆娑的望着埃尔克,无端觉得背后冷,清瘦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被关在地牢的那一个月,心里的恐惧升到了极点。
如此一来又觉得眼前的埃尔克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小心翼翼揪住雌虫的衬衫一角,泪水愈肆意,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呜咽请求:“埃尔克,我会乖乖听话,求求你,千万不要那样对我。”
埃尔克摘下自己的眼镜,抬起雄虫的下颚,倾身上前,一点点吻掉那些汹涌的泪水,视线落在雄虫的红唇,贴了贴,他细语喃喃:“埃利亚,我的雄主,乖乖听话,什么都可以给您。。。。。。。”
“我会乖,埃尔克,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好。。。。。。”
“埃尔克。。。。。。。埃尔克。。。。。。。抱紧我。。。。。。。我害怕。。。。。。。”
“如您所愿,我的雄主。。。。。。。”
永夜寂静无声,然而在昏黄的灯光下,伴随着影影绰绰,只有无法停止的交响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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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暗淡,阿里图斯王宫作为隆科达地标建筑,始终亮如白昼,美丽像一座海市蜃楼。但若是细看就会现,最高一处的灯火不知在何时被熄灭。。。。。。。
屋内四处不见虫影,但偶尔可以听到一两声不可控的轻呼,旋即又好像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雅尔塔动作随意的将垂落的长撩至耳后,视线垂落,居高临下。
望着闫凯,唇角笑意晏晏。
闫凯对上他滚烫的目光,不由自主攥紧了手指,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声音沙哑到了极点:“看什么?”
雅尔塔脸上的笑意愈肆意:“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脆弱,经不得一点伤,生不得一点病,却又占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你说,虫神为何如此偏心?”
闫凯舔了舔干燥的唇,叹出一口。
关他屁事。
“不知道。”
侧开头,不愿再看那张引他陷入困境的脸。
烦得很。
一点都不想聊天。
当肆虐侵袭,从一开始打算敷衍了事,到渐入佳境,到最后的难分难舍,闫凯已经说不清心里那点小心思,也懒得去思考,只想彻底占有这只强大而美丽的雌虫。
雅尔塔见他视线闪躲,不悦的拧眉,伸手掐住雄虫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闫凯抗拒不过,只能重新抬头望去。
白雪长垂落,若有似无的触着他的肩颈,带起一点痒。
“领大人容貌非凡,我只怕自己失控,到时候伤了你。”
雅尔塔不屑笑:“明明在我手下,还敢大言不惭。”
闫凯没有吭声,雌虫也没在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封唇。
鼻尖香味弥漫,在两人不断靠近分离中沸腾,酵,然后湮灭……
雅尔塔将自己的话贯彻执行,闫凯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拒绝他的权利。
长夜才刚刚开始,守卫兵却不合时宜的出现。
“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