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克不以为然:“雌虫热期避无可避。”
“你让我主动献身?”
“领从拍卖会带回去的三只雄虫当天都住进了王宫,我听说这两天一直是他们三在旁伺候,你再这样不听话,很快就会失宠的。”
“伺候?”
哈维克显得有些忧虑:“那可不,这两天隆科达暴风雪又不能出门,你说这没事干那不得……虽然领不像是那种贪图美色的虫,可这谁说得准,你继续这样消极怠工迟早要完。”
闫凯重新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却没了原有的滋味,心口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如鲠在喉:“那不是正好。”
“领是s级雌虫,你再不济也是一只s级雄虫,与他们相比还是存在一定优势,他们三个加一起都没你一个有用,闫凯你想活,领是离你最近的生路。”
闫凯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不是非要小人之心,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为什么帮我?”
哈维克摊了摊手:“又不是所有的虫都对雄虫充满恨意,当然更重要的是因为你看起来没那么坏。”
“是吗。”
“我以虫神名义誓,真的不是我吓唬你,除了拍卖会的那些雄虫,还有一部分被分配到红区,那是着名的贫民窟销金窝,雄虫被关在里面要求每天必须安抚定量的雌虫,你要是惹怒了领,很可能只剩下这一条路。”
“还有别的雄虫?”
“那当然,拍卖会留下的那些都是筛选之后无大过的雄虫,红区的是有过错但罪不至死的雄虫,至于那些手里沾了不少虫命的都已经被全部斩杀。闫凯,能好好活着就好好活着,别想那么多。”
闫凯朝窗外看了一眼,是没有一丝光亮的墨黑,如同他现在暗无天日的心晴。。。。。。。。
唇边不由露出一抹苦笑。
是啊,能好好活着还任性什么,连小孩子都懂得道理。
更何况他的命于来说更有着别样的意义,如何能够轻易舍弃……
“我知道了,等下就去。”
“这就对了,其实我觉得还是挺有希望的,拍卖会那天可是领亲自抱你出来。”
“抱我出来?”
“就这样。”哈维克拿起旁边多余的枕头夹在胳肢窝。
闫凯:。。。。。。。。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如不告诉他。。。。。。。
既然下定了决心,闫凯也没拖拖拉拉,洗去一身酒气,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直接准备去报到。
外面正在下暴风雪,不易通行,哈维克带他从王宫内部绕行过去,里面的设计非常有意思,各种旋转的楼梯,弯弯绕绕,走得他头晕。
哈维克把闫凯送到王宫主楼的另外一个门,不放心的叮嘱:“我走了,好好伺候,千万别摆脸色,知道没。”
“知道。”
“我回去了。”
“恩。”
闫凯向门口守卫兵出示自己的铭牌才得到通行,他站在门口没有跟之前一样推门进去,而是先敲了敲门。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响起:“进来。”
闫凯推门进去,眼睛不受控制的朝四周看了看,只有雅尔塔一个人,不知怎的松了口气。
上前几步,颔行礼:“领。”
雅尔塔慵懒的斜靠在沙上,身上是一件银色浴袍,暗纹流光,极为相称。
狭长的眼睛眯开一道缝,缓缓开口:“你可真能偷懒,一点酒竟然能让你昏睡两天?”
闫凯没有反驳,态度意外的谦卑:“请领责罚。”
“罚?”
闫凯垂:“是我失职,该罚。”
雅尔塔看了眼地上的雄虫,脸色冷,无意识收拢手指,声音听不出喜怒:“是该罚,过来。”
闫凯走近几步,对上雌虫精致如魅的眼睛,还是那句话:“请领责罚。”
雅尔塔见雄虫这般伏低做小,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得劲,语气含讽:“今天倒是格外听话。”
“我是您的虫侍,本就该听从您的一切指令。”
雅尔塔见听着这些不走心的废话完全失了耐心,压低声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