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侍。。。。。。需要做什么?”
雅尔塔残忍的勾起嘴角:“曾经雄虫如何对待雌虫,如今自是享受同等待遇。”
雌虫?
母虫子?
这神经病其实是母的?
闫凯讶异抬头,不能够吧,这玩意儿站直了比他都高,居然是母的?
“还有别的选择吗?”
雅尔塔:“尊贵无比的s级雄虫无法自降身份伺候雌虫,觉得耻辱吗?可惜,如今这里的王是我,而你不过一个下等奴隶。”
闫凯朝周围扫了一圈,光体型就没得比,更别说他们不仅长翅膀还能变身,硬刚肯定不行,他才二十几岁不想英年早逝,但是他不认为选二就能安然无恙,心里略一思忖,试探性开口:“我是s级雄虫,你不能杀我。”
雅尔塔脸上泛起一丝冷意:“尊贵的雄虫阁下,选择权在您。”
“我都不选,你又能怎么样?”
雅尔塔嗤笑一声,薄刃落地,右手直接虫化,扑哧一声将闫凯扎了个对穿。
闫凯根本都没看清他出手,气血上涌,咳出一口血来,脸色顿时惨白,死死压住扎在肩膀上的利刃,太阳穴突突直跳。
妈的!
老子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雅尔塔瞳孔颜色深得几近黑,盯着闫凯,阴森可怖:“那就我替您选。”
闫凯紧紧咬着牙齿,额头汗湿,身体颤抖不止。
真不是他犟,而是疼得说不出话。。。。。。
雅尔塔见他始终迟迟不回答,再无半点耐心,欺身而上,只听噗嗤一声,虫化的手又往里推进了几分,鲜红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面,没入满地粘稠。
意思在明显不过,只要闫凯敢说个不字就直接捅死他。
“唔——”
我哔哔——
这狗玩意——
哔哔——
闫凯正欲开口,喉咙里又不受控制的上涌,直接从气管里喷吐而出,溅了雌虫一身,他被呛到窒息,身体震动撕扯着伤口,痛到头皮麻。
老子誓,今天这条命若是能苟住,日后只要找到机会绝对百倍千倍的还给他!
“说!”
雅尔塔情绪开始暴躁,s级雄虫血液里的精神力浓度也要比其他低等雄虫高出不少,若有似无的飘散在周围,居然也能对他产生一定的影响。
雌雄相吸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雌虫天生会对雄虫产生一股不能自控的保护欲,就好像雌虫永远无法抗拒雄虫的精神力一样。
雅尔塔恨透了这不平等的生理特性,握拳,指甲刺破掌心,钻心的痛意将雌虫暴虐血脉中不应存在的柔软扼杀殆尽。
步步紧逼:“回答我!该死雄虫!这是你最后活命的机会,否则你就跟广场上那些雄虫一道放干了血,挂在隆科达的城墙上当一面旗帜!”
闫凯生怕他又癫再给自己扎几下,连忙颤颤巍巍的伸出两根手指,气若游丝:"2。。。。。。我,选,2!”
雅尔塔得到想要的回答,满意的抽回手,闫凯因为惯性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弯着腰猛的又吐出好几口鲜血。
闫凯看着掌心的血,甩了下头,用力闭起眼睛,晕得厉害。
雅尔塔心情甚好,张开翅膀,悬于半空,脸上表情疯狂且张扬:“虫神在上,我,亚历克斯·雅尔塔,以虫神之名起誓,隆科达至此再无尊贵雄虫,我们终获自由!”
“虫神万岁!雌虫万岁!”
“虫神万岁!雌虫万岁!”
底下是一众欢呼。
雅尔塔透明的翅翼完全舒展,在橘色火光中的映衬下,流光溢彩,宛若神明。浅紫色的长睫低垂,居高临下,唇边漾开一道浅浅的弯沟,态度倨傲张扬,指着雄虫一字一顿:“记住,从今以后,你属于我。”
闫凯抬起头,与对方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心跳在陡然之间加快。
这个生物凶残可怖,冷血无情,还想要取他的小命,本该是厌恶且痛恨的存在,却在此刻好像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滤镜,强大得让人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