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来了?这次可有一些好苗子?花五重伤被那人伤了丹田,希望能多给我一些好用的打手,别再是那般废物。”
拜剑山庄的一间房间阁楼之上,拜剑公子望向百剑阁方向,然后对他身后的一人说道,“听说你那边也出了一些岔子?最近真是不顺利,让我好想再多杀几个人。”拜剑公子眼神阴沉,又让他想起了那个让自己挨了父亲一顿批的临北城公子。
“被一个潜进来的小贼救走了一个,不过我的人已经去追了,而且如玉那边也派人知会了,只要那人敢上门求助,就直接拿下。”
拜剑公子身后一个短健壮的男子沉声道,也是自己带走了大部分人才让人有机可乘,有些大意了。此人腰间配着一柄军式钢刀,眉宇间比起纨绔的拜剑公子多了一丝的行伍的杀伐之气。正是碎金城兵马司的副统领魏兵,碎金城四公子之一。
“如玉那小子是越来越胆小了,不就是上面派了个人来吗,怕这怕那的。”拜剑公子撇撇嘴,对那个总想装风雅偏偏路过的女侠的如玉公子很是不屑。
“钱胖子在做什么?最近没见他消息,我这军饷靠上面放下来的那些可不够,这次带他们回城可得让他们去春风得意楼潇洒潇洒,等胖子买单呢。”魏兵没有接拜剑公子关于如玉公子的话,反而是问起了钱公子。
“那坨肥肉?谁知道,说不定躲哪个角落里数着钱呢。”
拜剑公子愈加不屑,甚至提都不想提那个满身铜臭却和他们并列在所谓的四公子之一的钱公子。
“你这次这般把我叫回来,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开心了。”
魏兵看着前面那个纨绔,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只是随意的问道。
“哼,一个该死的外来小子,以为带了两个高手就可以在我的碎金城嚣张,军弩都带上了吧,我这次让他变成刺猬,看他还这么嚣张。”拜剑公子阴狠道。
此刻,谢风所在的阁楼之中,一位拜剑山庄的剑客正向他们展示着阁内的一柄又一柄宝剑,引来观看的剑客们的一阵阵赞叹。
“好剑,好剑。”
“各位,请移步前院,本庄已经为合为准备好了美酒佳肴,这最后的寒光剑,将会由庄主亲自以寒光剑诀展示,到时候还请各位品鉴。”
等除了寒光剑之外的所有剑都展示过后。前方拜剑山庄的剑客说道。
一路往前厅而去的剑客们意犹未尽的议论着刚刚的那百柄宝剑,充满向往。
“谢风,可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剑客之中,燕玲干脆就把本来挂在腰间的长剑拿在了手里,靠近谢风身旁,小声的问道。
“我看有几处守卫比较严密,比放着寒光剑的阁楼还要紧密,肯定有着一些更加重要的东西。”谢风想了想这一路行来所见,同样小声的回答道。
“我也看到了几处一看就有些不寻常的地方,等下如果有机会,我们分头行事。”燕玲说道。
谢风点头不已,只是这机会今晚不知道会不会有,那般严密的防卫,别说进去查看了,就是靠近,谢风感觉都有点不可能。
“二位可是对哪一柄宝剑有兴趣,不会是我也看上的那一柄。。。。。”
这时,谢风两人身边突然有人挤过来问道,不用问,自然是那位三角眼的剑客无疑,此刻一开口便不停的说着那些宝剑的种种特殊,然后说起自己看上的那柄宝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比起那柄宝剑,他身后背着的简直就连废铁都不如。
等到了拜剑山庄所准备的宴会场所,剑客们这一天也纷纷入座,片刻之后就响起了碗筷的声音,看来这半天也是饿的不轻。
谢风与燕玲自然也是找了一个桌子坐下,不过这次,他们特地找了个远离三角眼剑客的地方,实在是这一路被他讲的有些头疼了。
觥筹交错之间,山庄之内走出来一个身穿金丝长袍的中年男子,从其眉宇间的自负和他身后托着一个剑匣的剑侍可以推断出,此人正是拜剑山庄的庄主,左南天。
只是眼前的左南天表现的却没有谢风想的那般高高在上,反而是亲和随意的和每一桌的剑客都敬着酒,还满脸欣慰的疗赏两句,完全的一副对后辈满意的前辈剑客姿态,倒也没法让人生厌。
“庄主,听说昨晚庄上被贼人闯入了?”正在气氛正好热闹的时候,一张桌子上响起一个声音,不是三角眼剑客又是谁。
此刻三角眼剑客正拿着酒杯,远远的虚敬着拜剑山庄庄主左南天。
左南天本来和煦的笑容有了那么一刻的僵硬,看向这个突然站起来的三角眼剑客,眼瞳深处闪过一丝杀意。
“听说昨晚,庄主一剑寒光照彻整个庄园,将那两个实力不俗的贼人一招惊退,不知那一剑可是传闻中的寒光剑诀,我等今晚能否有幸见上一见。”三角眼剑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认为豪气的问道。
这时,左南天眼中的杀意才悄然敛去,那一副和煦的笑脸变的愈加的灿烂,连连摆手,谦虚的大笑说着哪有哪有。偶然间飘向三角眼剑客的眼神也充满了欣赏,让三角眼剑客挺起了胸膛。
“呵呵,左某许久未出剑,倒是让各位见笑了,不过既然大家都想见一见,那左某就却之不恭了。”左南天顺着三角眼剑客的话自然而然的说出了今晚的重头戏,人也不再继续敬酒走向了那一直托着剑匣的剑侍那边,倒是让一直期待左南天过去的剩余几桌剑客失望不已。但是同时也是期待着看着前方,伸着脖子想要一睹传说中寒光剑诀的风采。
“哟~~~好生热闹啊,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这时候,设宴大院之外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宾至如归的融洽气氛。
一个少年在一群管家和护卫的阻拦下,如若无人的走进了这设宴大院,少年身后站了两人,一个背着一个被布盖起来的乌龟壳般的东西,一个背着一柄长枪。
正是这两人的压迫感,让前去阻拦的守卫连连都退,当然胆大的守卫已经倒在了此人进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