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只一回两回可满足不了这贪欲好色的小女人。
康玉仪感觉到男人泄过的阳物仍硬邦邦堵在她的体内,心知分明是他自己没弄够呢!
自从年初生下大皇子后,她已觉自己身子渐渐不如以往那般敏感易动情了。
不过是担心他在自己这儿没泄够,转眼就宠幸了旁人去,她才仍如往常般……
只一想到眼前男人平素对她的百般疼爱,也会使到别的女人身上,康玉仪便觉整颗心好似泡在苦水中一般。
见她不答,皇帝以为她已是困极,便动作轻缓地拔出了仍斗志昂扬的硕大肉棍。
那被入到红彤彤的小穴口一下子没来得及合拢,一大股白浆溢了出来。
没一会儿,窄小嫩穴又一点一点地收缩起来。
蠕动着缓慢吐出混合湿滑蜜液的乳白精水,画面香艳淫靡极了。
皇帝目光灼热直勾勾盯着,怎么都移不开眼。
见紧致的穴眼儿恢复如初,精水被堵在穴内流不出来了,他索性一指插了进去,继续抠挖残留在甬道内的大股阳精。
“嗯……啊……”康玉仪仍未从高潮余韵平复下来,哪里受得住这般抠抠挖挖,不由又是一阵娇喘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甬道内的白浆彻底挖出,男人才抱着怀中香汗淋漓的小孕妇到一旁的浴间内仔细清理。
期间也不忘给她喂了几回温热的茶水,否则她恐怕要脱水昏过去了……
翌日清晨,仁寿宫的小佛堂内。
皇太后刚做完了晨起的功课,正欲前往大皇子所居的侧殿。
大宫女茯苓道:“启禀太后,露华宫派人前来,说贵妃今儿身子不适,就不过来了请安了。”
皇太后眉头一皱:“可有说贵妃哪里不适?”
毕竟以往这康氏便不止一次称病不过来瞧孩子了。
皇太后满心不解,分明当初鲁莽轻率惊着大皇子的是康氏,怎的康氏还反过来不待见大皇子了?
茯苓低眉顺眼回道:“并无,但奴婢听说圣上昨夜歇在露华宫了。”
皇太后“扑哧”笑出声,“皇帝哪日不歇在她那儿才叫稀奇!”
茯苓讪笑道:“也是……”
“罢了!既她身子不适,哀家便带大皇子过去瞧一瞧。”皇太后心血来潮。
“是!”茯苓闻言忙不迭去吩咐乳母与嬷嬷们给大皇子收拾妥当。
直到皇太后抱着大胖孙子来到露华宫,康玉仪仍在寝殿内沉沉酣睡呢…… 甚至连派人去仁寿宫传话的事,都是皇帝今晨上朝前吩咐下的。
守在寝殿外的紫苏与青竹暗道不好,急忙福身行礼:“参见皇太后,参见大皇子殿下。”
皇太后淡淡道:“免礼,贵妃呢?”
而她怀中抱着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则满是好奇地左顾右盼,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如今大皇子虽才十个月大,身子骨却壮实得好似一两岁的孩童,甚至都能自己走一小段路了。
这还是他被抱去仁寿宫之后,初次前来生母康贵妃所居的露华宫。
而寝殿内,躺在床榻之上酣睡的康玉仪半梦半醒便听到了什么动静。
她下意识揉了揉惺忪睡眼,缓缓一睁开,竟是个奶乎乎的胖团子趴在床沿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