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捏着,双指纹丝不动,单纯是为了拿捏住怀里这淘气的小女人。
康玉仪确实完全被拿捏住了,不仅下头水穴沁出了更多的蜜液,连上头的双乳都开始涨奶涨得整团乳肉都硬硬的。
“陛下……臣妾涨奶了……”她娇滴滴、软绵绵地倚靠在健硕高大的男人怀里。
眼前男人每每到了她涨奶的时候,可比她自个儿还积极的。
皇帝欲念横生,却疾蹙额坚持追问:“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他自是清楚自己是康玉仪的第一个男人。
可不免联想到,她是不是曾看过旁人媾和的画面,乃至看过其他男人的身体。
不然为何会知晓男人都会自渎?
康玉仪见他今日势必要深究到底,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潮红着小脸,极小声地乖乖坦白了。
“从前在王府时,皇太后安排了启蒙的嬷嬷教导臣妾……人伦之事,还给了臣妾不少……”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艳本”二字几乎听不见。
皇帝如释重负,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
心知方才一通追问是委屈她了,皇帝当即便埋头替她吮吸胀到硬的两团玉乳,动作甚至比平日还要轻柔数倍。
许是为了补偿怀中为他生育而挺着巨大肚子的小女人,皇帝将两只饱满圆润的雪乳分泌的乳汁吸完之后。
又褪下她濡湿透彻的亵裤,俯下身去埋头张口吮了吮颤颤巍巍的可怜花蒂。
轻柔无比地用舌头来回反复地舔舐撩弄着小花蒂的滑腻嫩肉。
“嗯……啊……”难耐终于得到满足的康玉仪娇喘连连。
从皇帝埋头吃穴的角度被圆滚滚的大肚子挡住了视线,完全瞧不见康玉仪那对浑圆饱满的丰乳,以及泛着红光的白皙秾丽面容。
不知为何,皇帝心头一阵痒,身下硬邦邦的巨物似乎快要把亵裤顶穿了,肉茎顶端小孔溢出的清液也已经把亵裤晕湿。
他又耐着性子动作轻柔地含吃了好一会儿泥泞不堪的湿穴。
等康玉仪在他口中泄了身,他就脱下亵裤扶着庞大阳物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里蹭着。
硕大的肉茎时隔近两个月才重新碰上这处滑腻腻、湿糯糯的女穴嫩肉,愈精神抖擞起来,耀武扬威一般高耸挺立。
康玉仪斜靠在软枕上,又隔着大得惊人的肚皮,压根瞧不见两人身下的情况。
久未泄精的巨大肉茎光在穴外就着湿滑丰沛的汁水蹭弄了数十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大股浓稠的白浆喷射在肉嘟嘟、湿漉漉的花户上。
但望着眼前这般淫靡香艳的画面,皇帝那泄后半软的欲根很快重新苏醒抬头。
康玉仪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光,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 眼角眉梢之间那孕期独有的风情韵味,好似春日中开得最盛又最温柔的赵粉牡丹。
皇帝继续在她泥泞不堪的腿心磨蹭着,顶端不经意间戳入了湿糯软滑的穴口内。
既然入都入了,他便挺腰浅浅入了一会儿紧致温热的嫩穴儿,感觉里头让他舒爽极致的包裹。
偏偏这时,康玉仪穴内忽然漏出一大滩粘稠的清液,从金丝楠木软榻一路“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下。
皇帝心头一震,急忙将插入的半个前端从穴口拔出,并朝外唤人喊产婆与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