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色的系带挂在颈后,露出莹白如玉的肩膀和手臂。
你不说话只一味的哭,让邹重没了耐心,大掌掀开薄被,钳住你的肩头将你整个拢进怀里。
他浑身上下既硬又烫,火炉似的灼得你全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将手臂护在胸前。
“好好说。”
自小长在山野的糙汉从未与女子相处过,面对你已经放软了语气,可落在你耳中却仍冷寒如刑讯。
你吓得止住哭泣,看向他的眸子通红,让他想起落入陷阱里的兔子。
“我的衣服……”
眉心舒展又皱起,邹重似乎有些不解。
“你夫君好好的活着呢,那身丧服穿着晦气。”
柳婆子把你送给他抵债,那他便是你的夫君。
天经地义,不是吗?
眼泪险些又忍不住,你鼻头酸,急急解释。
“我并非此地人士,只是去吴地投奔外祖途中遭了土匪,才沦落至此,外祖家世代经商,薄有家资,若你将我送回,定奉上千金酬谢。”
“千金?”
晦暗的视线落在你脸上,你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是。若嫌不够,还可为你买处宅院……”
“我不缺银子,只缺个娘子。”
你嗫喏着还想说什么,可男人已经将你塞回被褥里,大步走了出去。
盛着香糯米粥的粗瓷大碗比你的脸还大,你已经饱了,可被直勾勾的盯着,只能继续捧着碗小口喝。
过分的饱腹感催生出呕吐的欲望,你实在是吃不下了,小心翼翼地打量男人的面色将碗放回桌上。
碗里的粥还剩下一半。
邹重面色冷淡看不出喜怒,目光落在你晕出娇侬艳色的莹白面颊上,喉结滚了滚,哑声道。 “夜还很长。”
你以为他是担心你夜里会饿,但你马上就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
裸露的躯干肌理结实而强悍,紧实劲瘦的腰腹间松垮缀着灰色布裤。
布料之下是鼓胀硕大的一团,粗黑硬长的毛刺出,似乎蛰伏着什么嗜血可怖的蟒类。
过分浓烈的侵略性,只是看一眼就吓得你眼眶里透出湿漉漉的水色。
“别过来,呜呜,求求你……”
还带着水汽的乌散乱在肩头,沐浴过后的你裹着男人宽大的里衣,更显娇小孱弱。
怕是一次就会被他肏死。
或许应该再养些时日。
素来寡情凉薄的男人难得生出善心,可下一瞬,看见你试图从炕上逃离的模样,那点微不足道的善心化作冷嗤。
你惊惶至极的挣扎被男人一只手轻易压制。
细白的手腕被麦色的大掌圈住束在头顶,邹重覆身压下来。
衣襟散开,暖玉般细嫩的皮肉看得他呼吸加重。
粗大的手掌轻轻揉两下,就娇气的红了一片,嫩豆腐似的。
如果换作唇舌……
心念一动,邹重张嘴含住你胸前娇颤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