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那晚之后,你就病了。
母亲说应该是因为你在湖边睡着,吹了冷风。
可你对此完全没印象,试图回想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像是有股力量在阻止你。
这种状态没法去学校,母亲给你请了三天假。
你盖着薄毯窝在沙里,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
见鬼!你皱眉按着太阳穴,奇怪于自己为什么对那晚的事情那么执着。
明明在你的记忆里那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烦闷地揉乱黑,倒在沙上,打算睡会儿。
门铃却突然响了。
会是谁呢?
你看了眼挂钟,现在才下午3点,虽然男友给你来电说放学后会来看你,但是等他结束球队训练,差不多得4点之后了。
门铃声又响起,你起身去开门。
“朱利安?”
看清站在门外的人,你有些意外,侧身让他进来。
“怎么回事?你今天没去学校吗?”
“学校来了一群很奇怪的人,老师让我们提前回家。”
朱利安把背着的书包随手扔在地板上,转身眼巴巴地问你。
“我可以吃冰淇淋吗?”
“那你得先去洗手。”
“你不吃吗?每次我生病,妈咪都会给我吃一大杯冰淇淋,然后我的病很快就好了。”朱利安贴着你坐在沙上,手里端着一碗比他脸还大的冰淇淋山,脸都吃花了。
“我喝这个就好。”你笑着端起装着热水的瓷杯,喝了一口。
“哦,神奇的东方魔法!”小花猫瞪大眼睛,虽然见过很多次,但仍然对你喝热水的习惯感到惊奇。
你觉得他的形容精妙又贴切。
魔法吗?
对于出自己认知的事物,人们似乎习惯于赋予它们神秘感。
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你头又疼起来,只能强制让自己不去想。
陪着朱利安玩了一小会儿,门铃又响了。
这次是你的男友。
天呐,你真希望他能晚点来,不来更好。
但你只能扬着笑脸去开门。 “宝贝,你感觉怎么样?”男友今天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金有几缕散落在额头,一进门就把你抱进怀里。
“还好,只是头还有些疼。”你庆幸自己脸色看起来足够苍白。
“哦,可怜的女孩。”男友亲亲你的额头,薄唇下移,想要吻你。
“不要,”你偏头躲开,小声说,“会传染。”
“宝贝,你知道我不在意。”男友笑着耸肩,放在你后颈的手掌用力,逼着你微微仰着脸接受他的吻。
一吻终了,你只能被男友半抱着坐回沙。
哦,对了。你怀里还多了束百合花和一封信。
又是翠绿色的墨水,只写了你家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你在哪现它的?”你拿着信问男友。
“就在门口地上啊。”男友玩着你的头,回答得漫不经心。
那还真是奇怪,朱利安来的时候你可没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这才不到一个小时,邮差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门啊。
你又想起派对那晚被母亲拿走的信,你还没来及看。
见你盯着手里的信皱眉,男友直接把信拿走撕开。
“我能看吗?”明明已经把信拿在了手里,但男友多此一举地这样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