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有的基础的东西全被之前的人抠出来废掉,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
“走前把所有东西毁掉,大概是为了防机密泄露?”
“呃。。。真是好讨厌的方法。。。。。”
认清现实后,月弯下腰一阵默默鼓捣,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御手杵在一旁看着少女忙上忙下,视线追逐着她那跃动的尾,过了一会,好似看够了一般状似无意问
“一定要做成吗?”
灰尘遍染少女的衣袖,她认真的点点头
“嗯嗯,一定要”
总不能一直靠自己手工修复吧,靠神官不大实际,这次可算是把他们得罪了个彻底,靠那个简陋的修复池,恢复的又极其缓慢
全能修复室她势在必得!
而且同田贯那边也不消停,这次要是能建出来,他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她才不要再跟拼拼图一样手工给他修补本体了
“诶?你这就走了?”
“实操我也没法帮忙,等差不多了我过再来”他转身离开背着摆摆手“加油啊,月”
御手杵走后,月暗自跟供能池较劲,等到日头高悬,这几天的心血拆的也差不多了
冬日正午的阳光温柔而脉脉,它照拂在琐碎的零件和铺的一地的工具上
此时室内大亮,一口像伤口似的大井破在旧修理室的中央,蜿蜒的符咒和绳索乱糟糟攀出来,这便是供能池了
面对一地狼藉,月从池底爬出来拍拍裤腿,弯下腰关上卡扣,干涩迟缓的机关慢慢合上,功能池消失踪影
和这种东西不能太较真,弄不出来就弄不出来,徐徐图之才是正途
城主府的政务处,已经开始有稀疏的职员来来往往,相互交谈
山姥切长义坐在工位上,看起像是预备忙碌下一项工作,其实只要仔细看他的神色,他只是在支着下巴放空
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漫无目的的视线其实聚在了离他不远的月的位置上
两人的位置安排得极近,这是他一开始觉得庆幸的事,可现在他的心中全然一团乱麻
晚上他好像。。。侵犯了她。。。。。 甫一睁眼,他便想向和身边的人道歉,明明已经保证过不会这么做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身侧的那片床榻已经变得冰凉
空荡荡的房间中,留下一张桌子上的字条
“我先去一下修理室,快中午的时候回来”
“等我哦,长义君”
幼稚的字体后画着一个大大的爱心
拿到这张字条,张皇的心得到暂时安稳
他以为自己惹怒了她,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生气
这下,他才有余力注意周围的细节,被褥上仅留有她的气息,没有别的东西沾染在上面,那只由月带来的钟表歪着头慢慢转动,她的睡服完好无损,工工整整迭好放在枕侧的睡服
他有些搞不清了,他记得自己好像做过了什么,房间内却没有丝毫痕迹
他低头,拉开衣襟
连自己身上都没有任何痕迹
明明那种感觉那么清晰,柔软承纳自己的感觉,抗拒紧绷的感觉,水液溅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她受不了的时候,咬在自己肩头的感觉
想到这里,山姥切长义,清晨,在女友曾留过一晚的房间里,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