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经过一番详细的检验,现死者确实是被炸死的,这点毋庸置疑。
但结合萨利姆给出的炸弹大小,她断定,侯爵绝不是被物证里的那枚残缺的炸弹炸死的。
所以不止侯爵具体的死因成谜,还有那枚不属于案现场的东西,却出现在死者的胃里,这件事很值得探究。
唐糖带着满脑门子的问号来到了隔壁公寓,结果一推门就见两个浑身酒气的醉鬼。
还没等唐糖开口,乔楚生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唐糖,你回来的正好,快劝劝路垚,我要撑不住了。”
唐糖扶住了晃晃悠悠地乔楚生,“你们怎么喝这么多酒,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虽然一身酒气,但脑子很清醒,“还不是他大姐找人对他开枪那事,本来白天装的跟没事人似的,结果晚上就开始emo了。
我本想着喝点酒,抒一下情绪,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喝。”
乔楚生刚说完,就听到路垚在那边叫嚣,“人呢,没人了,都走了,我还真是不遭人待见,也是连亲姐都想杀了我,走吧,都走了好。”
路垚语气里还带着悲凉,让人听了心揪揪。
唐糖这会儿也忘了自己的目的,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像乔楚生说的,一醉解千愁,不一会儿就和两人喝成了一片。
唐糖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了,刚睁开眼睛,入目地是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膛。
唐糖感觉自己可能醒来的姿势不对,于是转过头去重新醒,结果如眼的变成一大片雪白的胸膛。
“靠。”唐糖吓得直接坐起。
她揉了揉不太清醒的脑子,回忆着昨晚生的一切,但很遗憾除了几个朦胧的片段,啥也没有。
唐糖没办法开始紧急呼叫白白,“昨晚生了什么?”
但白白也是一问三不知。
唐糖急了,“你不是能监控我周围的一切么。”
白白一本正经,“我也是有道德的兔,昨晚一直都进卧室前我的确能监控,但是进了卧室,按照人类情绪,我就自动采取了屏蔽功能,这是你们的隐私,我不方便参与。”
唐糖被噎了一下,语气也有些咬牙切齿,“你可真有道德,那你倒是提醒我啊!”
白白的兔脸上一脸无辜,“我叫了,但是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还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听到白白的话,唐糖还真有点印象,好像还真有点记忆,当时她好像在谁的胸肌上摸摸搜搜,无法自拔,所以对制止的出声,置若罔闻。
唐糖往旁边一瞅,行了,实锤了,路垚那白皙的皮肤上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下手不轻啊。
唐糖脑子现在乱得很,这时身后传来嘤咛声,装睡是躺下来不及了,刚想偷跑,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唐糖,你怎么在我房间。”唐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路垚突然声音拔高,“你,我,他,咱们。”
唐糖僵硬地转头,也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的乔楚生被这声声惊呼吵醒,一时间三人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