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揶揄道:“不会吧,你都还没用过,剪了岂不是可惜了?”
杨碧彤大羞,在凌云胸口就是一顿粉拳乱捶,压低声音道:“大坏蛋,我才不用呢……我有些……害怕那个……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凌云收起了明真的储物袋,把明真的一条手臂一把火烧了,这才带领三女和小惠回家。
凌云等人御剑回家时,已经是深夜,各自洗漱回房休息。
孙甜甜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凌云没穿衣服的样子在晃来晃去,怎么也睡不着。
索性偷偷出门,准备去敲凌云的门,心想,这种事情谢雅璐做的,我为什么做不得?
可到了凌云门口,就听到了屋里谢雅璐有些压抑的娇呼声,心中五味杂陈,暗自咬牙道:“璐姐这个骚货也真是,都不知道歇一天的吗?”
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黯然回屋去了,可回房间之后,能不能睡得着就不一定了。
却说明月御剑回到崆峒山,第一时间就去明真的洞府,却现明真根本没回崆峒山。
紧接着就去找大师兄明心,说了明真给自己下烈性淫毒的事情,只是说中途被人救下,并未说出是凌云救的。
明心本就对明月有意,听了明月的话,不由的勃然大怒。
“我以为明真只是跟他自己的几个女弟子不清不楚,没想到他竟然色胆包天,连师妹你都敢觊觎,明日一早,我同你一起禀明师父,把这个明真逐出崆峒山。
“之后我会陪师妹下山,追杀明真,无论天涯海角,我必杀此贼!”
明月看着师兄激动的样子,心中感激,可正因为明心师兄为人正直刚正,明月才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师兄。
因为她在上崆峒山之前,曾是“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青楼女子,后来洗尽铅华,上崆峒山修行。
在她筑基境界之时,明心才上山,明月对明心很是照顾。
后来明心修为精进,反而先她一步结成金丹,成了崆峒派的大师兄。
明心结成金丹之后,同门纷纷祝贺,明心当众对明月表白,本想着两人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当时明月脸色大变,一言不,掩面而去。
从那以后,明月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包括已经是崆峒派大师兄的明心。
这三百年来明心从未停止过对明月的追求,可明月不敢答应,她觉得自己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根本配不上如此优秀的明心。
在明月心底,明心依然是当初那个刚上山时的纯真少年,她怕自己肮脏的过去会把这个少年玷污了。
她何尝不想与师兄双宿双飞?可自己残花败柳之身如何配得上如此优秀的大师兄?
忽然之间,明月感觉有些意兴阑珊,觉得拥有这数百年的寿元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当年就埋骨他乡的好,也省的这许多烦恼。
第二天一早,明心、明月、明悟、明性四人一同去见师父无情真人,明心对师父言明了明真的恶行。
道:“师父,明真能做出这种残害同门师姐的事来,足见此人人格卑劣,不把我崆峒派门规看在眼里。希望师父可以把明真逐出门墙,并让我们下山诛杀此獠!”
无情真人虽然人如其名,无情无欲,一心修行,可以为提高境界不择手段,但他对自己的六个弟子却也不错。
如今四弟子被杀,三弟子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他这个做师父的也是心中黯然。
叹道:“明真资质上佳,聪明才智不在你之下,可他自幼就性格乖张跋扈,我本来想着他能成为你们这一代的第一人,让他成为我崆峒派的一把剑,让他的乖张跋扈只对外,而不能对内。
“可明真屡教不改,但我想他修成金丹不易,一直未责罚于他,没想到,他竟然敢对明月出手。
“罢了,即日起把明真逐出师门,令明心、明月下山寻找明真下落,找到之后押回崆峒山,为师亲自落!
“你们退下吧!”
待到众弟子退去,无情真人神情有些落寞,叹道:“痴儿,那么多女弟子供你淫乐,你还不知足?竟然打你二师姐的主意,难道为父没告诉你她上山之前是做什么的吗?为了一个婊子,弄的身败名裂,我虽为掌门,也无法庇护于你!”
屏风后转出一人,正是断了一臂的明真,只见他脸色狰狞,道:“父亲,你身为崆峒派掌门,岂能被几个弟子挤兑到如此地步?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无情真人大怒,喝道:“闭嘴!一直以来,我都给你最好的修炼资源,可你至今才金丹五层的境界,整日不知道修炼,只知道与女子淫乐,真是不堪大用!”
明真冷笑道:“父亲若不也是只知道与女子淫乐,我又从哪里来的?我这还不是遗传了你的优良传统?”
无情真人怒不可遏,却对这个自己唯一的私生子无可奈何。
当年他下山历练,与一个凶兽厮杀,虽然杀掉了凶兽,自己也身受重伤,晕倒在荒野之中。
醒来时却在一个农家,是被一个农家采药女子所救。
那女子一家对他悉心照顾,他感念女子一家对他的救命之恩,伤好之后就与那女子结为夫妻,在那女子家住了三年,育有一子。
后来他师父羽化,他只得回崆峒山继承掌门。
那时的他刚刚继任掌门,事务繁多,一时无暇去接妻子回崆峒山。
待到一切进入正轨,已经是两年之后了,他兴冲冲的去接妻子的时候,却现妻子的家里遭了瘟疫,十室九空。
最后在村口找到一个三岁的孩子,那孩子脖子里挂着自己亲手制作的送给妻子的护身符……
他大哭一场,把那个孩子带回崆峒山,收为弟子,取道号明真!
从那以后,他性情大变,改道号为无情,潜心修炼,从此不再下山!
明真虽然是他的儿子,可他却对这个孩子充满恨意,他固执地认为,若不是妻子把护身符挂在儿子颈中,在那场瘟疫中活下来的,定然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