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观他面向来说,又全然像个正常人,顶多只是有点小小的亚健康,简单调理调理即可。
“没事没事,我就是——好像触电了。”
静电的电。
云月抬手想要再把一次脉,毕竟她今晚喝了酒,保不齐刚刚是自己脑子短路,误诊了。
可她手都还没有碰到傅锦宸,就被盛墨白抓住了手臂。
他用那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云月,好似微微有些吃醋一般,“夫人跟我怎么不触电呢?是我不能让夫人对我来电吗?”
这话一出,阮妍顿时带头起哄。
“哎哟——大哥生气了,嫂嫂你得好好哄哄了呢!”
刚刚凝重的气氛,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反而被一种莫名的暧昧和尴尬取代。
云月赶紧拉住阮妍,“坐下坐下,瞎起什么哄!”
然而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盛墨白自然是顺坡下驴,将云月身子强行掰过来,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所以夫人,你到底要不要哄哄我呢?”
看着盛墨白嘴角噙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神极度专注又深情的模样,云月一颗心都紧张的提了起来。
她偷偷去拽盛墨白的袖子,“哎呀,你干嘛,怎么也跟着他们起哄?”
她不过就是拿钱办事,金主爸爸之前可没要求说,还要外加哄人服务。
所以云月自然下意识就想拒绝。
她堂堂汴梁长公主,做事还是很讲原则滴。
条约之外的事一律不碰。
不占金主便宜,自然也不会让金主占半点便宜。
可盛墨白却撇了撇嘴,十分委屈的控诉道:“我可没起哄,明明是夫人当着我面跟别的男人来电。”
说着,还瞪了一眼傅锦宸。
傅锦宸就差没给盛大爷跪下,苍天在上,这事可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盛大少爷想撩妹,却拉他来扎刀子,合适吗?
可现在——
阮妍将袖子高高撸起,一脸兴奋,“嫂嫂,要扎哪里啊?”
这针那么细,扎起来应该不能疼吧!
阮妍初生牛犊不怕虎,很快云月就让她领教了一回银针的威力。
阮妍疼的眉头紧蹙,香汗滴落,连连求饶,云月将其摁住,“别跑,吃得了一回苦,以后再来亲戚时腹痛减半。”
“真有那么神吗?比吃药还管用?”阮妍将信将疑。
“自然!”
阮妍扎完针,就觉得不能自己独自承受,拉着季思缇和傅锦宸轮番上阵。
季思缇倒还好,不过是体虚足凉。
把脉把到傅锦宸时,云月的面色却逐渐沉重起来,甚至略微有些惊恐的抽回了把脉的手。
这脉象——
不似正常人啊!
正常人脉象一息四至,不浮不沉,尺脉沉取不绝。
而傅锦宸的脉象却是病邪深重,元气衰竭,胃气已败的征象,这是将死之人才有的脉象。
可他明明中气十足,身体全无疾病之象,并非是患有重症之人。
许是看见云月的严肃,大家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结,阮妍更是心惊不已,一脸不可置信道:“嫂嫂,你别告诉我,傅锦宸他得了什么绝症?”
眼见好好的气氛,被她弄得这么凝重,云月有些愧疚。
她抬眼看向傅锦宸。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观他面向来说,又全然像个正常人,顶多只是有点小小的亚健康,简单调理调理即可。
“没事没事,我就是——好像触电了。”
静电的电。
云月抬手想要再把一次脉,毕竟她今晚喝了酒,保不齐刚刚是自己脑子短路,误诊了。
可她手都还没有碰到傅锦宸,就被盛墨白抓住了手臂。
他用那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云月,好似微微有些吃醋一般,“夫人跟我怎么不触电呢?是我不能让夫人对我来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