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医院辞退,她现在属于无业游民,正好有时间在家里捣鼓她上次买回来的中药材。
洗药、晾药、碾药、制药……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云月不仅制了一堆纯天然的面脂,还做了一些常备药丸和药膏,以及有安神助眠功效的香薰。
看着眼前的成果,云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还好,手艺并没有生疏。
不过由于她太过专注,压根没有注意到手机已经关机了。
里面有无数通来自继母宋雅云的电话,以及三通盛墨白的电话。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云月秀眉轻蹙。
谁会来找她?
云月眯着眼睛,透过猫眼往外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高档轮椅上坐着的男人,不是盛墨白么,他怎么来了?
云月低头瞧了一眼客厅摆放的瓶瓶罐罐,赶紧麻溜的收拾进柜子里,正想开门,却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上次买的广袖流仙裙,又连忙跑进房间里换装。
这男人心机深沉,可不能让他瞧见自己这般复古的装扮。
门外,盛墨白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来开,他有些急切的喊道:“夫人,你没事吧?”
宋林说云月三天都没出过房门,他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关机。
可别真出什么意外。
云月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听着盛墨白急促的敲门声,大有一副她再不开门,都有可能破门而入的架势。
云月只得回应了一句,“稍等,本宫正在沐浴。”
盛墨白敲门的手一顿。
本宫?
情急之下,云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她匆匆换好衣服,又跑去洗手台,故意接了一点水洒在头上,佯装出浴。
云月打开门,等候多时的盛墨白正慵懒的倚靠在轮椅上。
他一双深邃的黑眸对着她上下打量,薄唇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仿若洞悉一切一般。
云月心底一慌,纤细白皙的手指不由得抓紧了门把手。
盛墨白这笑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已经现了什么?
宋雅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可怕的模样,好像但凡她敢说一个“不”字,云岐山都能冲过来将她掐死。
吓的宋雅云根本不敢有脾气,连连点头,“好!我去找,我一定将她带回来。”
盛家祠堂里,为了“族长”这个职位的归属问题,一直吵到下半夜都没能结束。
盛老爷子本就身体不好,又几经折腾,实在有些吃不消,竟然一口气上不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一倒,可将盛氏族人给吓坏了,连夜叫救护车拉到医院急救。
“族长”一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不过这一切,云月并不清楚。
挂完云岐山电话后,她便离开了盛家,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该洗洗、该睡睡。
云月的作息十分规律,秉承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优良传统。
在明媚的阳光照耀进她窗台的那一刻,她松倦的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
由于被医院辞退,她现在属于无业游民,正好有时间在家里捣鼓她上次买回来的中药材。
洗药、晾药、碾药、制药……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云月不仅制了一堆纯天然的面脂,还做了一些常备药丸和药膏,以及有安神助眠功效的香薰。
看着眼前的成果,云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