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体有恙,千万不能动怒。”云月试探地问道,“您能懂晚辈的良苦用心吧?”
“懂、我懂!”
云月拿盛家说事,盛老爷子能说不懂吗!
当即将拐杖再次狠狠敲击在地面上,冲着秦可卿怒吼道:“那个孽障呢?闯了那么大的祸,还有脸待在外面,赶紧让他给我滚回来。”
很快一根小孩手腕粗的藤条,就出现在托盘里。
上面带着斑驳的痕迹,一看就是使用多年。
云月没想到,这个盛家老爷子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动粗。
她扭头看了一眼盛墨白,只见他面无表情,神态没有半分波动,心下了然。
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只怕不知道生多少回了。
云月替他感到深深的不值。
她当即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缓缓开口,“爷爷,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家法这种东西。您若是不懂法,我不介意让警察来好好给你科普科普。”
打人是不对的。
她在汴梁的时候,向来都是以理服人。
这个道理,作为现代公民的盛家人,怎么就是不懂呢?
盛老爷子顿时被她这举动气的不轻,“你干什么?你给我把手机放下!”
“放下也可以呀!除非……”云月浅浅一笑,故意卖关子。
“除非什么?”
见盛老爷子追问,云月才道:“除非您能把家法收回去,好好听我说一说来龙去脉。”
“行!那我到是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说辞!”
盛老爷子示意管家将东西先收起来。
云月眸光清亮地直视着盛老爷子,气定神闲,语调却逐渐夸张起来。
“您有所不知,当时二弟想要强行摘沈小姐的肾给云娇做移植,严格来说就是非法移植器官。二弟一意孤行,不听劝告,情况紧急之下,我只得采取非常手段。”
“什么?”盛老爷子顿时大吃一惊。
怎么扯到非法器官移植上面去了,这要是传出去,盛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云月继续道:“还好有我这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一下就给遏制住了,否则二弟要蹲十年局子事小,盛家因此被断送那可就事大了啊!”
云月三两句话,就将整个盛家的兴衰荣辱摆在了台面上。
盛老爷子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词来反驳。
他只得将审问的目光落在秦可卿身上,“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可卿吞了一口唾沫,解释道:“爸,厉明是个多乖的孩子呀,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您可不能不信您孙子,反而去信一个外人呀!”
话音刚落,盛厉明狂妄的声音,就从云月的手机里传了出来。
“你连摘个肾都不同意,还在这里跟我谈掏心?”
“不是有两个肾么,摘你一个又不会死。”
秦可卿:……
这脸上火辣辣的疼是怎么回事?
盛老爷子听到录音,顿时气的不行,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
感觉这要是一口气上不来,怕是要归西。
“您身体有恙,千万不能动怒。”云月试探地问道,“您能懂晚辈的良苦用心吧?”
“懂、我懂!”
云月拿盛家说事,盛老爷子能说不懂吗!
当即将拐杖再次狠狠敲击在地面上,冲着秦可卿怒吼道:“那个孽障呢?闯了那么大的祸,还有脸待在外面,赶紧让他给我滚回来。”
很快一根小孩手腕粗的藤条,就出现在托盘里。
上面带着斑驳的痕迹,一看就是使用多年。
云月没想到,这个盛家老爷子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动粗。
她扭头看了一眼盛墨白,只见他面无表情,神态没有半分波动,心下了然。
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只怕不知道生多少回了。
云月替他感到深深的不值。
她当即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缓缓开口,“爷爷,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家法这种东西。您若是不懂法,我不介意让警察来好好给你科普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