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墨白却充耳不闻,深邃的黑眸里盛满了关切,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云月的手。
“夫人!你手臂流血了,你没事吧!”
云月被他波骚操作惊呆了。
这这这这……这灵活的,不帮他报个残奥会都暴殄天物了吧?
看出云月面露犹豫,盛墨白眼底的戏谑更加浓烈,但面上却还故作担忧道:“可二弟刚被送了局子,我们这……还要回去吗?”
“回啊,自然要回。不过……”云月的目光落在盛墨白身上,带着些探究的意味,“你弟弟被我送进了局子,盛少爷为何看上去这般无动于衷?”
“你对自己妹妹的手术,不也同样高风亮节吗?”盛墨白回怼过来,薄唇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而那一双黑眸里的神色却是深沉如海。
虽然自穿越以来云月与盛墨白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云月直觉这个男人似乎并非像传闻说的那样废柴无能。
相反,她觉得盛墨白就是一头擅于伪装的“狐狸”,永远躲在暗处审视着一切。
一如现在。
云月与他对视片刻,未能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什么端倪,只得将话题转开。
“走吧!可不能让宋女士在家里久等了。”
云月勾唇一笑,顾盼生辉。
她嘴里的宋女士,便是如今云家的夫人宋雅云,也是她的继母。
当年原主母亲早亡,不出三个月云父便带着宋雅云与私生女云娇,登堂入室,年仅五岁的原主压根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在这个家里受尽欺凌。
若非因为她与云娇的肾源不匹配,那么今天被摁头摘肾的人,就该是她了。
所以今天这么一出好戏,怎么能不抓紧让宋雅云知道呢!
盛墨白看着云月回办公室收拾起东西,仿佛迫不及待回云家的模样,意外的同时,心底也逐渐泛起一丝兴味。
结婚之前,他听说云家大小姐云月怯懦无能,多年来一直都被继母死死拿捏。
可是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夫人不简单,分明就跟他一样,都在玩扮猪吃虎嘛!
他这个婚,结的也太有意思了吧!
……
得益于盛家的滔天财权,云家几经搬迁修葺,现在已经美美入住全桐城最高端的富人小区。
安保完善,环境清幽,别墅环山抱水。
再加上午后的那场小雨,小区里花木都被洗得殷红碧绿,光是看着都让人有一种心臆舒畅之感。
然而,云月才刚享受了一刻的静谧,就险些被急急奔来的继母宋雅云扑倒。
宋雅云抓着她的手臂,迫切地问道,“娇娇的手术怎么样了?还有厉明今天不是带了一个肾源去给娇娇做手术吗?为什么我刚刚得到厉明被抓了的消息,这怎么回事?”
云月细嫩的肌肤被宋雅云锐利的指甲划破,她疼得紧蹙起眉。
结果云月还没来得及疼得叫出声,宋雅云就先一步凄厉地叫了出来。
“啊——”
云月低头一看,就瞧见盛墨白的轮椅,压在了宋雅云那双价值两万八的高跟鞋上。
“你、你——”宋雅云气得脸都黑了,刚要作,却又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压的她说不出来。
原来是盛墨白轮椅的前轮,卡在了宋雅云设计独特的高跟鞋鞋面上过不去。
盛墨白只得几番折腾,这才狠狠地碾过了她的脚,宋雅云疼得嗷嗷大叫。
而盛墨白却充耳不闻,深邃的黑眸里盛满了关切,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云月的手。
“夫人!你手臂流血了,你没事吧!”
云月被他波骚操作惊呆了。
这这这这……这灵活的,不帮他报个残奥会都暴殄天物了吧?
看出云月面露犹豫,盛墨白眼底的戏谑更加浓烈,但面上却还故作担忧道:“可二弟刚被送了局子,我们这……还要回去吗?”
“回啊,自然要回。不过……”云月的目光落在盛墨白身上,带着些探究的意味,“你弟弟被我送进了局子,盛少爷为何看上去这般无动于衷?”
“你对自己妹妹的手术,不也同样高风亮节吗?”盛墨白回怼过来,薄唇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而那一双黑眸里的神色却是深沉如海。
虽然自穿越以来云月与盛墨白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云月直觉这个男人似乎并非像传闻说的那样废柴无能。
相反,她觉得盛墨白就是一头擅于伪装的“狐狸”,永远躲在暗处审视着一切。
一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