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本托·维萨捏着包裹的右手开始颤抖。
“价格足够吗？”顾清寒云淡风轻地一笑。
奥本托·维萨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是在恐惧。
“这些都是……你一个晚上做出来的吗？”
许久过后，他用沙哑的嗓音问道。
“是的。”
“你学习炼金术花了多久？”
“……三年？”
犹豫再三，少年吐出一个干瘪的词语。
可即便如此，奥本托·维萨仍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天才。
就像当初那个黄毛一样。
简直让人嫉妒。
“小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许久过后，男人终于深呼一口气，面部表情郑重地开口道：
“是什么支撑着你，让你取得如此丰硕的成果？”
“这一路走来，想必并不容易才对。”
少年先是一怔，迷茫的眼神望着大叔，随后陷入沉思。
许久过后，他终于缓缓开口：
“因为我对现状的不满。”
奥本托·维萨眼前一亮。
少年色厉内荏，继续开口说道：
“我要逃离某个人，要摆脱一段关系，要反抗命运，所以我必须前进。”
“我没有退路，于是便走出一条路来。”
他坚定的语气，给奥本托·维萨留下难以言喻的震撼。
这种话，完全不像出自毛头小子口中！
反而像经历过艰苦卓绝战斗的冒险家！
奥本托·维萨郑重点头，紧紧握住顾清寒的右手，神态郑重道：
“这些药剂足以抵得过魔核，你尽管拿去用就好。”
“而你，我的朋友……”
奥本托·维萨顿了顿，接着压低声音道：
“你的未来相比不可限量，是真正的英雄。”
少年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听到奥本托·维萨称赞的话语，神情惊愕地站在原地，如木头般纹丝不动。
尤其是听到“朋友”两个字眼时。
仿佛听到坏消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