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中鲜艳的愤怒感，分明透露着一丝无助。
“我并没有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你真的怪错人了。”
顾清寒叹了口气，语气却软了几分。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
丽安娜怔了怔，随后眼眉吃惊，闪烁着些许晶莹。
她轻轻倚靠在门边，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微微颤抖，似乎支撑不住她疲惫的身体。
“你把我骗到家里，对我做出各种令人不齿的事情，扒光我的衣服。”
丽安娜的嗓音开始颤抖。
“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事后还要使用魔法，消除我的记忆，试图再欺骗我一次。”
丽安娜的呼吸开始沉重，她眼神迷离，眸子闪烁荧光。
“这是另外一个人做的，并不是我……”顾清寒的语气有些无力。
“对我的屁股抽打，用绳子捆住我的身体，用羽毛刺激，滴上蜡烛……”
顾清寒：？
“喂我吃下奇怪的药物，害得我半夜睡不着觉，心里像是有蚂蚁啃食，逼得我不得不来找你……”
顾清寒：？？？
喂喂喂，后面这部分完全是你的臆想吧？
就算是霍恩海姆，也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吧！
你到底在妄想些什么啊混蛋！
“而现在，你甚至还想要狡辩！”
这时，丽安娜红肿着眼睛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顾清寒。
那双眸子中，显然带着浓郁的愤怒，以及——
脆弱无助。
“逼得我不得不半夜醒来，敲响你的门。究竟想要把我怎样！”
“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好吗！分明是你自己来的！”
顾清寒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丽安娜咬住嘴唇，眼圈泛红，缓缓低下头。
沉默，像粘稠湿热的空气一样，让人呼吸困难。
“对不起。”
许久过后，少女终于轻启朱唇。
“今晚我并不想来吵醒你的。”
顾清寒先是一怔，随后看到少女脆弱的神情，心底又有些不忍。
沉默许久，顾清寒终于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说吧，什么事情？”
少女一只手抱胸，无助地依靠在门边，张了张嘴，却又咬紧嘴唇，脸蛋羞红。
“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帮忙。”
她轻咬住嘴唇，脸蛋羞得通红，小脑袋几乎热气腾腾。
“我还是早晨的那句话，只要是我能帮助你的事情，你尽管提就好。”顾清寒轻叹一口气道。
丽安娜怔了怔，终于以肉眼难以察觉地幅度抬起头，怔怔地望着顾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