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是真的心疼我？”我开始慢慢地亲吻谢姝的耳廓和脖颈。
“别闹了。”谢姝用手顶了顶我，“痒。”
“哈哈。”我吻了吻谢姝的侧脸，随后手不再乱动。
我本以为之后也会很顺利，第二天上班前我便为自己买了一台新手机，以防下次接待裴之竹的时候还让她看见我那个破旧的手机而不高兴。
我向经理提出不再去暗间接待客人，经理不是很高兴。
“暗间不是只去一次就不去下一次了。”经理不悦道，“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的。”
“我知道经理，我不是不想去，我是想”我为难地说道，“我是想自己选择客人。”
“呵你还想傍大款了。”经理嘲讽地笑道，“你能把握住吗？别做梦了。”
“我觉得上次的，裴总”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裴之竹？”经理思索了一下，“嗯她确实跟我说过你不错。”
我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经理？”
“但是想要把你一直留着也不太现实。”经理说道，“毕竟你也是高阶的a1pha，总是会被别人盯上的。”
“这我知道。”我点点头，“我只是请求您不要再将我调遣去暗间，除非裴总过来。”
“条件呢？”经理伸出手来做出一个手势。
“我给您转钱您要多少？”我立刻说道。
“你昨天拿到裴之竹多少小费？”经理凑近我的耳边问道。
“没没多少。”我不敢说实话。
“那就自己留着吧。”经理笑着说，“我不缺你那点钱。”
“我要你帮我干别的事情。”经理说道。
我心中一紧，本能地后退一步。 “干什么？”经理不悦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经理您说。”我忐忑地问道。
“你的精神力也是s阶的么？”经理问道。
“是的。”我有些不解。
“那天去陪裴之竹的药你吃了么？”经理问。
“嗯。”我不明所以只能先答应道。
“那个药你知道是用来干嘛的吗？”
“用来帮助性事的？”
“没错，但我们私下还兜售另一些药给客人。”经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盒红色的药丸，“敢不敢试试这个？”
“这也是”我从经理手上拿出一颗，“帮助那个的？”
“还有别的功效。”经理神秘地笑了笑，随后将那盒子收起来。
“反正呢，来这里的一些客人也会偷偷购买。一开始或许还好，可是时间长了”经理猛地靠近我，“就有人买不起了。”
我开始明白这个药丸究竟是什么，手心开始烫。
“买不起怎么办呢？就问我要。”经理笑了笑，“一次两次我当然愿意给呀，是不是？我们做生意的哪能那么吝啬？但是时间长了，这我还能随便给吗？所有的药丸都送出去了，那我还赚不赚钱了？”
“经理说的是。”我点头认可。
“所以有些人呢他就借钱，借钱来买能让他快活的药丸。”经理继续说道，“问会所借，问老板借，问我借。”
“经理的意思是让我去要债是么？”我直接问道。
“不止。”经理晃了晃手指，“既然你不去暗间陪客人，仅仅只是在外面陪客人的话，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经理晃了晃盒子里面的药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当然了你也可以吃。”经理扬了扬下巴，“帮我干一天活呢，每天就能拿到一个，员工内部福利嘛，但是离职之后呢，那你就是客户，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