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赌她不能拒绝。
她真的不能。
见过冷冰冰的事物更知毛茸茸的可爱。
银荔无可奈何地握住他的大尾巴,幽幽地说:“当我的狗吧。”
“……”郎定河说,“我是狼。”
从善如流地顺他尾巴的毛,“那就当我的狼。”
一个肩宽腿长、气质凛然的男人主动把一大束柔软的尾巴当成花献到她手上。
还似乎很认真地考虑她冒昧的请求。
“我会摸你抱你。摸你毛茸茸的尾巴、耳朵,身体。”她认真地薅他的尾巴尖,“会养你,还会遛你。”
十足把他退化回了宠物狗。
“如果养不起你就算了。也可能忙着赚钱没时间遛你。”
棉花糖也不是她负责养的,她只是负责陪它玩。吃喝拉撒开销可能很大,这么一想,她不禁把摸着尾巴的手收了回去,毕竟她养自己也才勉勉强强。
尾巴自钻上来挽留她,拉住她。
“我会自己养自己。”当然,也会养她。
尾巴尖尖晃来晃去,搔痒她的手臂。
“你会对我负责吗?” “你会自己养自己还要我对你负责吗?”
“要的。”
“好吧。”她无奈地和他的尾巴拉钩,“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新认领的大狗,长腿一跨,两膝分开压在她坐垫两侧,整个人在她身上的姿势近似跨而不坐。
银荔下意识扶着他的腰,被手掌下劲韧的肌肉烫到,慌张拿开。他长长的尾巴在身后甩动,两簇外灰内粉的耳朵突然从间冒出来。
柔软的毛皮搁到她眼皮底下,有呼吸韵律地抖动。
主动求撸。
银荔戳戳他的耳朵,“能不能变回大嗷嗷给我摸?”
摇头,“不方便。”
室内布局导致活动空间不够宽敞。
她遗憾地一手蹂躏他的耳朵,一手狂薅他的尾巴。
“到换毛季了吗?”
“还没有。再等等。”
“嗷嗷……”
“嗯?”
“嗷呜,嗷,呜是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 ”
嗷,真不愧是我最争气的崽
小温:我很贵,别高攀
嗷:我不要钱,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