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朝堂诸公张嘴闭嘴皆是和亲,一国大事,岂是遣一公主和亲便能解决的了的?”
“陛下,此乃亡国之策啊!
言和亲者,皆是我大夏祸国之贼也!”
秦峰喝骂,随即转头看向一众朝臣。
“我且问诸公?”
“今日辽国陈兵边境,尔等和亲,明日西夷陈兵,我等是不是亦要和亲?”
“南越呢?
我大夏周侧,数十小国,可皆如此?”
“尔等亦是张嘴和亲便可解决?”
秦峰,语如炮珠,一番话开口,朝堂之上明显静了静。
天启帝瞪着眼,好家伙,这小子,什么时候言辞这般犀利了。
身后的秦松林亦是瞪大着眼。
嘿!这小子往日见了陛下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今日竟然能说出这般话。
难道说,这小子昨晚真的是讨教诗词文章去了?
秦松林满头雾水,文臣之中这功夫又有一人出列反驳。
“小子,休要胡言乱语,那些丹丸小国,怎配与我大夏和亲?”
“再者,如今辽国,岂是那些小国能比?”
“哦,这么说,那西夷,南越便配?”
秦峰嘴角发笑,转头看向天启帝。
“陛下,还请诛此贼!”
话音落下,他扫视群臣,张嘴义正言辞。
“我大夏自古便是天朝正国。”
“诸位可知,大夏传承至今,朝代虽有更易,但天朝正统却从未有失!”
“那周侧蛮夷,岂能比我大夏之传承。”
“这九州之上,我大夏数千年来,传承未曾更易,那辽国呢,西夷,南越,才传承几十年!”
“比起底蕴,其等在我大夏面前,如荧荧之火,比之大日!”
“今日之四周蛮夷,便是那辽国在我大夏眼里亦不过纤芥之疾!如秋后之蚂蚱一般。
我大夏若睁眼,灭其国,亦不过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以小臣看来,似辽国这般秋后蚂蚱,不足为虑!”
“在小臣心里,我大夏为煌煌天朝,自当有,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为臣民者皆为天子手下之兵将之气度。”
“如此,但凡言又言和亲者,皆是狼子野心,有祸国之罪!”
“正如此,陛下,此獠所言,可诛也!”
此番话说完,整个朝堂上肃然一静,那刚刚说话之人身似筛糠。
另一侧,一众武将,则是粗气如虹。
同样,玉案之上的天启帝亦觉得热血沸涌。
这小子,今日这番话,可算是说到他心眼里了。
没错!
他大夏自古以来便是天朝正统,岂是那些四方蛮夷能比拟的。
还有,这小子最后那番话更是让他心神震动。
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为臣民者皆是天子手下兵将,说的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