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酒楼,皇帝坐进马车,宇文昊骑马跟随,直到回宫。
回宫后,今天跟随皇上出宫的宫人全都未能免责,包括禁军统领,人人罚俸半年。
皇上一再强调,是他自己非要出宫,可宇文昊根本不听,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态罚了众人。
“朕连出宫一趟都不行,还算什么皇帝?一个无权的皇帝算什么?傀儡吗?”
惹的皇帝大怒,大吼着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宇文昊犹如雕塑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花瓶砸破自己的额头。
一瞬间,鲜血如注,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在地上。
看见这一幕,皇帝手指颤抖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真的砸中他。
传太医的话还未说出口,宇文昊还是一副老先生的模样劝诫他。
“皇上出宫,应先通知礼部和禁军做准备,确保安全无虞才可以。”
宇文昊左侧额头被瓷器崩开一个小指大小的长口子,鲜血几乎染红了他左侧小半边脸。
可他却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这一刻,秦启弘真的有点敬佩他。
皇上逐渐冷静下来,宇文昊头上的伤口上也不再流血,开始凝固。
“朕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冒失。”
皇帝的话刚刚说完,宇文昊立刻高声提醒:“皇上永远不会错。”
“退下吧。”皇帝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朝他摆摆手。
宇文昊转身走出勤政殿的时候,身体微微踉跄了一下。
皇后迎面赶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宇文昊犯了什么大错被罚,阴阳怪气的嘲讽起来。
“哎呀~摄政王这是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可不是是小伤,怎么不宣太医来看看?
不过也是,摄政王一向厉害,咱大秦称第二,谁又敢称第一?
这点伤,想必也不大碍事。”
宇文昊也不恼,面无表情拱手道退,转身离去。
皇后对着他的背影唾弃道:“呸,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也不看看这天下是谁的?”
说完兴致冲冲的往里走,可进去不到一分钟就被皇上给撵了出来。
宇文昊这边,刚回到王府就一头栽倒下来,幸亏李拓抱的及时,才没有伤上加伤。
府中钟大夫是先帝时期的太医院令,仔细查看后说道:“头上的伤不碍事,修养几天就会好。
但是王爷身体里的蛊毒是以血滋养的,此番流血不少,引起蛊虫躁动,以至毒。”
老太夫说着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看的李拓心急如焚。
“那怎么办?难道还是硬扛?”
老太夫捋了下花白的胡须,仔细想了想说道:“不然的话,就只能喝血这一个办法了。”(本情节纯属虚构,故事朝代背景也是虚构,请勿代入历史。)
“可主子他绝对不愿意啊!”
李拓确实了解宇文昊,话音刚落,宇文昊就扶着床沿缓缓坐了起来。
“钟老正常开药即可,本王撑得住。”
说完他疲惫的靠在床头,苍白的脸色添加一丝破碎感,看着让人心疼。
李拓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纠结了许久,还是没有开口。
他闭着眼睛也知道李拓在想什么,便刻意提醒道:“你若是再暗中放血掺在我的药中,就离开王府回边境去。”
李拓眼神暗淡,立即半跪着认错“属下知错了,不会再犯,主子别生气。”
“下去吧!”宇文昊缓缓躺下,双手拉着被子往上拽,把自己裹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