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上只是生气的吼了一句:“谁让你进来的?滚!”
“可是……”凌羽峰一脸懵逼地抬头看了下皇上,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换来皇上更加气愤的咒骂。
“滚!滚出去!”
跟着跑进来的江公公很识相的把凌羽峰拉了出去,关上房门。
宇文昊从浴桶里站起来,全身上下只有一袭裘裤的他,面无表情地在皇帝的注视下穿衣服。
然后缓缓走到皇帝面前跪下请罪,“请皇上恕罪,臣病的迷糊了,不知道圣驾降临,刚才冒犯之举还请恕罪。”
皇帝寒着脸没有说话,甩了下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那次以后,宇文昊休息了整整十天才上朝。
而矿山的事,也有了结果,当地知县吊死在县衙,矿山收归朝廷,一切就结束了。
事情表面虽然结束了,但其实朝中局势暗潮汹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掀起巨浪。
宇文昊坐在饭桌前,却根本没有夹菜的动作。
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同时,一道寒光乍现,那名小厮手里紧握着一把匕朝他刺去。
只见宇文昊身体往后一仰,匕险险贴着他的脖子划过。
下一秒,他手里的筷子就刺入了刺客的心口,然后被一脚踢开三米多远。
“爷,你没事吧?”李拓赶紧跑过来询问。
宇文昊摇摇头,上朝的时间快到了。
“这都三次了,也该给这个老匹夫一点教训了。”
早朝上,商议完年终祭祖之事,宇文昊就当朝提起户部侍郎渎职之事。
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实打实的完胜,完全不费力。
早朝结束,户部侍郎被当朝捉拿下狱,丞相气的老脸通红,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宇文昊卸掉他的左右手,无能为力。
十二月中旬,大街上大雪纷飞,金陵城里一片银装素裹。
醉仙楼里,三楼阳台上,宇文昊站在窗口俯瞰众生,手里还拎着一壶酒。
忽然,街道上经过的一辆马车掀开窗帘,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皇帝又偷偷出宫了。
秦启弘也很意外,没想到临时想出宫赏雪,居然能遇到他。
想起上次宇文昊突然醒来的行为,眼底浓烈的杀意,他就有些不寒而栗。
踏入醉仙楼三楼包房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那个人。
这时的宇文昊一身酒味,向皇帝行礼之后就要离开,却被皇上叫住。
“皇上不可——”
皇帝接过他手中的酒壶,不顾他的阻拦,仰头喝了一口。
“现在我不是皇帝,你也不要拘礼,陪我坐一会儿。”
宇文昊闻言坐了下来,但还是尽责劝解他:“皇上是一国之君,责任重大,您该以大局为重,不能——”
可是不等他的话说完,秦启弘就仰头喝完壶中酒,把酒壶砸在地上。
“够了!你要是不愿留下就走,别这么多废话。”
秦启弘烦躁的开口,“从小就有少师,太师,告诉我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我烦透了坐这个位子。”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无心权位却被迫上位,所有人只关心我该不该做,却没人问我想做什么……”
能说出这种话,不知是秦启喝多之后弘有感而,还是另一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