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現在,他解釋。
「你現在還在月子裡,月子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你應該比我清楚吧,雲舟晚上跟我們在一個房間,我完全沒意見,因為他很乖,但是雲霓不一樣,她半夜一餓,那哭聲能把房頂都掀了,你說你還怎麼睡?」
「可是。。。。。。」安枝予扁了扁嘴:「我就是捨不得嘛!」
他當然知道她捨不得,沒有哪個母親會捨得和孩子分開,特別是她剛當了母親,孩子又那么小,她肯定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陪伴孩子的機會。
可是他說:「枝予,給孩子的陪伴是長久的,你才剛當了媽媽,我們不用太糾結晚上這段時間。」
他目光一直定在她臉上,溫聲細語的解釋里還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服。
其實下午房文敏就已經把安枝予說服了,但是閆嗔的那些話就像一團陰影一樣又重籠罩在她的心裡。
甚至在吃飯前,她還偷偷打算今晚借著帶兩個孩子睡,來趁機考驗他一番。
所以在聽完靳洲的解釋,安枝予被自己的『私心』羞到臉漲紅。
靳洲用手蹭著她臉,在笑:「臉紅什麼?」
「你知道我剛剛吃飯在看你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嘛?」
本來不知道的,但現在他已經能想到了。
「在想我會不會像岑頌那樣,一直撓雲舟的腳心,不把他撓哭不罷休?」
「撓腳心?」安枝予揚起調子,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是說,書屹被岑頌弄哭,是、是撓他的腳心?」
「不然呢,」靳洲失笑:「他那么小,難不成岑頌還能打他掐他不成?」
被他說中了,閆嗔說的是【拍打】,安枝予卻覺得是【掐】。
所以她們這兩個媽媽,因為護孩子,都把老公想像成什麼人了。。。。。。
靳洲伸手捏著她那一點點漲紅的臉頰,「你說你這小腦袋拐子裡到底都在想寫什麼?」
安枝予睨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怕你和岑頌一樣,因為吃醋,什麼都幹得出來嗎?」
那她可就真的冤枉岑頌了,雖說岑頌是個醋桶,也的確吃了不少兒子的醋,但他怎麼說也是個父親,那點醋意和父愛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可是在『吃醋』這件事上。。。。。。
她倒是真沒有冤枉靳洲。
因為從她生完兩個孩子以後,這短短的一個星期,靳洲已經嘗盡了被『冷落』的滋味。
可是怎麼辦,他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老公了,他還是一名父親,一個當父親的,去吃兩個孩子的醋,不說別人,就光是他自己,就已經在心裡看不起自己了。
但是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跟兩個小傢伙去爭寵吧!
就比如現在,哪怕是安枝予在跟他說話,那眼神也都會時刻分一些到雲舟睡的嬰兒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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