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嘴角滑出一抹不可思議:「閆嗔也在裡面?」
這回輪到岑頌不搭理他了。
教室里,閆嗔簡直震驚:「真的假的?」她掏出手機,點開和安枝予的微信聊天界面。
眼見為實,她氣得咬牙:「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兩人又加了回去。
安枝予用胳膊碰了碰她:「你就當不知道這事,靳洲都把他刪了,你再跟他算帳,那不是火上澆油嗎?」
閆嗔:「。。。。。。」
「靳洲骨頭硬,肯定不是服軟的那一個,回頭你勸勸岑頌,讓他把靳洲加上,這事不就過去了嗎?」
閆嗔氣笑一聲:「他們倆可真有意思。」
門口,岑頌說的也是同樣一句話:「你可真有意思。」
靳洲回他:「你更有意思。」
「你現在還挺會推卸責任,」岑頌反聲質問:「拉黑是你說的吧?」
整天和他一個大男人因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來爭去,靳洲都覺得沒意思。
他懶得再說話,轉身去了大廳的休息區。
五六排的椅子上,坐的都是拎著大包小包的男人。
岑頌坐到他旁邊,和他中間隔了一個座椅。
沉默間,又一個男人走過來,剛要坐下,岑頌一個冷眼射到對方臉上:「有人了!」
這是他變相的服軟。
靳洲當然知道,但就像安枝予說的,他一身硬骨頭,但只對安枝予服軟,旁邊這人呢,也是一身硬骨頭,但除了對老婆孩子服軟外,還有一個位置是留給他的。
岑頌伸著他那雙大長腿,踢了他一腳:「有個差不多就得了!」
靳洲抱著胳膊睇了他一眼。
岑頌沒脾氣了:「回頭我就把你家那位加回來!」
靳洲似笑非笑一聲:「這話你先留著。」
當時岑頌沒懂他的意思,兩天後的晚上,他給靳洲發簡訊,結果顯示他不是對方好友。
岑頌一個電話飈了過去,沒想到打通了:「微信都刪了,電話號碼你還留著幹嘛?」
靳洲嘴角勾著笑:「不留著,你哪來的機會質問我?」
男人的友情,壞的奇奇怪怪,好的也奇奇怪怪。
春節前夕,喬夢夫婦倆還有爺爺奶奶都從英國回來了。
當天晚上,靳洲就給岑頌打了電話:「後天把爺爺還有閆嗔書屹都帶來我這過年。」
「幹嘛?」岑頌氣笑一聲:「又讓我去給你做飯?」
「不用你做,我這邊有廚師。」
結果他又說:「我不放心我媳婦吃別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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