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結對女人有一種難以招架的誘惑,而對於男人來說,命門被雙齒含咬,那種感覺有一種瀕臨危險卻又讓人極度享受的快。感。
他呼吸重了許多:「枝予。」
「嗯?」
他抽出襯衫衣擺,抓住了她的手。
沒入的時候,他抽了一口氣。
眼睛閉上的前一秒,能清楚看見他通紅的眼底,分不清是酒精浸的,還是谷欠色染的。
白色的襯衫衣擺跟著頭頂的水晶吊燈晃出了影子,浮在她比婚紗還要白的肩膀,後背的拉鏈滑到了腰窩。
安枝予抱著他,讓他埋在胸前。
她輕輕軟軟的聲音悶在他發頂:「還要嗎?」
他吐了一口濁氣,滾燙的聲音早已啞得一塌糊塗:「要。」
??93?第九十三章
◎風雨同舟,雲霓之望◎
繳械投降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枝予,你再不停下來,我就真的停不下來了。
可她卻聽不見,只能聽見耳邊他急促的口耑息。
又粗又重。
窗外有風拂過,擦過被一片玫瑰海簇擁的拱形窗扇,整幅異國情調的花園被描繪在莓紅色的牆布上,頭頂冷白色的燈光都絲毫不減它濃稠的影子。
翌日,一縷金光從窗外照進來,折出了一室的璀璨。
安枝予睜開眼總會習慣地仰起臉看他,對上他低垂凝下來的視線,她笑著把臉埋回他懷裡蹭了蹭。
怕吵醒她,靳洲一直都沒敢動,終於等到她醒,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給我看看,還紅嗎?」
窗外陽光正好,他身體饜足,嗓音慵懶,格外動聽。
安枝予抓著胸口的毯子:「不紅了。」
他不信,抓著她手:「給我看看。」
他一句話重複兩遍,安枝予就沒轍了,鬆了手,毯子往下滑。
昨晚被他反覆摩挲的兩杯細膩之間,還能看見一點嫣紅的痕跡。
昨晚谷欠望薰心,他想停卻沒能停下來。
靳洲用指尖輕輕碰了碰:「疼不疼?」
被他一問,安枝予當即回想起他昨晚的放肆囂張,一回味,她身體一熱。
安枝予忙把隱隱發燙的臉埋回去,剛說不疼,下巴就被他抬了起來。
她眼睛裡有零星幾點霧蒙蒙的影子,羞澀難擋,和昨晚的直白大膽簡直是天壤之別。
靳洲用鼻尖蹭著她鼻尖:「就不怕把我慣壞嗎?」
他都做好這十個月吃齋念佛的打算了,結果她一個花招接著一個,想克制,又實在難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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