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控制的話,結婚時的婚紗就要穿不上了。
說著,她扭頭看向掛成一排的白紗。。。。。。
靳洲順著她視線看過去一眼,「如果不放心,我們再試一下?」
安枝予鬆開咬在齒間的唇肉,點了點頭。
穿婚紗的過程有些艱難,用到了替補的拉鏈,靳洲一邊往上拉著,一邊去看她身前的小腹:「緊嗎?」
「還好。」主要是她穿的這件主紗是高腰的,安枝予低頭看了眼被擠出圓潤的胸脯,「就是胸口這裡。。。。。。」
視線越過她肩往下看了眼,靳洲笑著將她扳過來面對自己。
安枝予忙雙手護住:「不許看。」
「又不是沒看過。」
安枝予紅著臉惱他一眼。
偏偏他低頭,在攏起的其中一片雪白處親了一口。。。。。。
*
床頭柜上的檯曆本,上面距離畫著紅心的九月三十號越來越近。
也因為如此,最近從英國打來的電話也越來越頻繁。
「枝予最近還在控制飲食嗎?」
今晚打電話來的是喬夢。
靳洲「嗯」了聲,看了眼正追劇追得出神的人,他悄無聲息地從沙發里起身。
「營養均衡就可以了,也不是說非要吃很多。」
靳洲進了中式廚房,把門關上:「她現在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稱體重,然後和閆嗔倆互相報備。」
喬夢聽得直笑:「昨天嗔嗔給我打電話也說了這事,其實枝予還好,不是說體重還沒過百嗎?」
是的,距離上次體檢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星期,在她強大意志力的控制下,再加上靳洲又請了一位孕期營養師過來,目前就只胖了一斤。
幾句之後,靳洲說到了正題上:「古堡那邊還順利嗎?」
「順利,放心吧,就是這幾天鮮花訂的我頭都大了。」
自己不在現場,靳洲便把所有需要準備的東西都交給了喬夢,「一切都按照我給你的圖紙來,這段時間就辛苦母親大人了。」
「少來!」喬夢不吃他這套:「女人這輩子,幸福的是這十個月,受苦的也是這十個月,所以你現在的要任務就是把老婆孩子照顧好!」
靳洲點頭:「我知道。」
晚上臨睡前,安枝予又用筆在檯曆本上劃掉了一天。
「一、二、三。。。。。。」明明一眼就能看出剩餘的天數,可她還是一天一天地數了數。
靳洲側身撐著手臂看她:「著急了嗎?」
安枝予依依不捨地將視線從檯曆本上收回,「證都領了,我有什麼好著急的。」
嘴硬是女人的天賦與特權。
靳洲也不戳穿她:「可我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