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行,好就行。」老爺子沒敢把自己做噩夢的事說出來:「我也沒其他的事,就打電話問問。」
老人家的心思很好猜,能這麼晚打電話來問,要麼就是失眠睡不著,要麼就是做夢了。
「枝予就在我旁邊,您要不要和她說兩句?」
老爺子忙說好。
「爺爺。」
「孫媳婦,」老爺子聲音一秒哽咽了:「這一下就懷了兩個小傢伙,辛苦你了啊!」
「不辛苦爺爺,他們很乖,一點苦都沒讓我吃!」
「沒覺得噁心或者胃口不好嗎?」
安枝予不想老人擔心:「不僅沒有噁心,胃口也很好,就是半夜容易餓。」
「餓沒事,想吃什麼就讓阿姨給你做,還有靳洲,這個時候,你就多使喚他,這是他的福氣!」
靳洲雖然沒有側耳去聽,但車廂里安靜。
他彎著嘴角,一邊聽著,一邊用手順著安枝予腦後的頭髮。
「還有,溪僑里不是還有一套房子嗎,讓靳洲趕緊把三樓改成兒童房!」
偷藏著沒說的驚喜就這麼被老爺子脫口而出。
靳洲在心裡嘆氣。
果然,電話掛斷後,安枝予開始問他了。
「你在溪僑里還有一套房子?」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不是我的,」靳洲糾正她:「是我們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以前怎麼從來都沒聽你提起過?」
為了減輕自己瞞著沒說的『罪過』,靳洲解釋:「和我們現在住的這套是一樣的格局,所以就沒跟你說。」
安枝予「嘁」了聲,眼神睨他:「當初還說是因為房子裝修才搬去榭亭閣,你可真會編!」重點是她還信了。
靳洲萬萬沒想到她會把話題拉到那麼遠。
好在沒等他解釋,救命的手機振動聲來了。
是閆嗔。
「是不是說晚上去你和叔叔那吃飯的呀?」
又是一樁她完全不知情的事情。
安枝予斜睨旁邊的人:「你聽誰說的?」
閆嗔一聽她這話,也狐疑地看向旁邊的人:「岑頌啊!」
岑頌正冷著臉坐她旁邊,他沒好氣地解釋:「我只說他讓我們去,但我沒答應!」
閆嗔當即踢了他一腳,手捂住話筒:「你剛剛怎麼跟我說的?」
岑頌雙手抱胸地嘴硬:我只問你要不要去,又沒讓你去。。。。。。
這邊,安枝予也捂住話筒,問旁邊的人:「你讓閆嗔去咱們家吃飯了嗎?」
靳洲「嗯」了聲,解釋:「我就問了他一嘴,他到底去不去,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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