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第一次經歷老婆半夜說餓想讓她滿足的興奮,在靳洲心裡像是燒了把火似的。
讓他全然忘了和岑頌之間岌岌可危的塑料兄弟情。
岑頌睡得迷糊,也忘了:「大半夜的,要那玩意幹嘛?」
靳洲單手叉腰:「你就說有沒有!」
「有。」
有就行。
從溪僑公館到岑頌家很近,雖然夜深,但因為地處市中心,所以路上行人車輛依舊不少。
距離上次兩人『鬧掰』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星期,這期間,兩人一個簡訊一個電話都沒有,可以說是完全斷了聯繫。
所以門一開,兩人視線對上的時候,氣氛有那麼幾分難言的尷尬。
但是有句話說的好: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岑頌呵出一聲笑:「摁錯門鈴了吧?」
在別人屋檐下,哪有不低頭的道理?
可惜,這話在靳洲這沒用。
只見他眉棱一挑:「台階擱這了,你下不下?」
聽聽,這是大半夜求人的姿態?
岑頌抵了抵腮幫子,目光將靳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能穿一身睡衣出來,可見有多需要他家裡的裡脊肉了。
他笑出一臉痞味:「我要說不下呢?」
這個點,雖說裡脊肉不好找,但也不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不過得多花點時間。
靳洲往他身後的院子裡看了眼:「你如果覺得為難。。。。。。」
話說一半,他抬手,滑開手機,屏幕冷白色的光將他那張除了自信再也找不出其他神色的臉照得一清二楚,手機貼到耳邊的時候,他轉身。
還沒抬腳,岑頌就聽他喊了聲:「閆嗔——」
「回來!」
靳洲扭頭看他。
岑頌咬出一行字:「所以說,在疼老婆這件事上,你永遠不如我!」
要是他,這頭,他怎麼也能低下!
但是靳洲不這麼認為,不過在沒有達到目的前,他並沒有反駁,直到岑頌拎著個袋子遞到他面前,靳洲伸手接過後,他才開口。
「糾正你一下,我只不過比你更能沉得住氣。」
岑頌冷笑一聲:「所以我剛剛如果不喊住你,你就會求我了?」
靳洲不置可否:「但你喊我了。」
岑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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