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予問:「你見過他女朋友嗎?」
靳洲搖頭:「不過公司里的人都這麼說,怎麼,是楚菲菲讓你——」
安枝予伸手捂住他嘴:「這事翻篇,就當我今晚什麼都沒問!」
掌心淡淡的香徐徐繞進他鼻息。
靳洲輕握住她手腕,但沒捨得拿下來。
感覺到掌心裡的癢意,安枝予把手往回縮了一下:「你幹嘛?」
他又嗅了嗅:「晚上用什麼洗手的?」
「沒用什麼呀!」她收回手,自己聞了聞:「就是沐浴液的味道!」
查出懷孕後,靳洲把家裡的沐浴液還有洗手液,包括她的護膚品都換成了純植物的。
靳洲低頭聞了聞自己:「怎麼和我身上的味道不一樣?」
「不一樣嗎?」安枝予湊近他胸口聞了聞:「一樣呀!」
說完,她剛一抬頭,靳洲的唇就壓了下來。
知道別的不能做,所以他也沒有很放肆,含著她的唇吮了吮。
可惜唇離開時,他呼吸還是亂了。
安枝予抿了抿滾燙的唇,往後退了點。
但是靳洲的手摟在她腰上,往回一攏,不僅把她後退的那點距離『拿』了回來,還多收了點利息。
「躲什麼?」
安枝予翹起眼睫,瞥了他一眼:「現在是危險期。」
他當然知道,不然剛剛就不會連吻她都那麼克制。
安枝予仰頭看他:「還有一個多月呢!」
盈盈一雙眼,靳洲只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他輕吸一口氣,把下巴壓在她頭頂。
「睡吧。」
聲音聽著,無奈里還帶著幾分委屈。
安枝予就用手在他後背上上下下地撫著。
本來是想安撫一下他的,結果卻聽他低出一陣笑。
「這是把我當小孩了嗎?」
安枝予也委屈,扁了扁嘴:「這不是想讓你快點睡著嗎?」
淡淡笑意藏在他話音里:「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他在她額頭親了親:「明早想吃什麼?」
安枝予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海苔飯糰。」
看來是『早有預謀』了,「下次想吃什麼就說,別等我問你,聽見沒有?」
閆嗔說,不能仗著肚子裡的寶寶就無節制地使喚老公,就算使喚也不能表現得理所當然,要用技巧。
安枝予以前從來都不覺得兩個人相處,又或者經營一段婚姻需要技巧,但是她最近被閆嗔洗腦洗得有點頻繁。
安枝予仰起臉,好讓他看見她的糾結:「你工作那麼忙,我不想你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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