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不能忍,畢竟遇到她之前,那麼多年也都清心寡欲地過來了。
「這有什麼不能忍的!」
他輕鬆的語氣讓安枝予意外又懷疑:「真的?」
他眉棱一挑,相當自信:「當然。」
安枝予卻「嘁」了聲,腿一抬,轉身坐到了一旁。
動作迅到靳洲都沒來及阻止。
西裝褲上還殘留著她留下的餘溫,靳洲頗為留戀地看了眼,目光轉到她臉上,見她眉眼間儘是小情緒,他把臉湊到她面前:「怎麼了?」
「佩服你唄!」
話說得這麼明顯,靳洲一秒懂了。
他幾乎不假思索:「那是我沒表達清楚。」他換了一種說辭:「忍不了,但是必須得忍。」
安枝予:「。。。。。。。」
對別人來說,可能心裡的鬱鬱寡歡需要對方的溫柔安撫能得以化解,但是對靳洲而言,她的小情緒卻是一味良藥。
哄人,不僅能把對方哄好,也能讓自己生出愉悅,特別是把她哄到眉眼皆是笑意,那種滿足感是他在別的地方無法獲取的。
把安枝予送到樓上後,靳洲回了公司,只是沒想到,剛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了不想看見的人。
江雪端著剛沖好的咖啡過來:「靳總——」
靳洲『客氣』地給她讓出道:「以後可以讓岑氏給你發工資了!」
端在手裡的咖啡杯抖出清脆的瓷釉聲,江雪一臉的不知所措:「靳總,我、我。。。。。。」
靳洲朝她揮了揮手。
岑頌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慢條斯理地從沙發里站起身:「你看你,跟人家小姑娘這麼過不去,哪還有點——」
「有事?」靳洲打斷他。
都要和他分道揚鑣了,怎麼能沒有事!
岑頌收起臉上的吊兒郎當,拿起認真的調子:「電話里說的不清不楚的,到底怎麼回事?」
靳洲抽掉頸間領帶,丟到沙發里:「你那張嘴,說了什麼自己不知道?」
他要知道還何必多跑這一趟!
不過這段時間和他之間的關係因為懷孕那點事,多多少少受了點影響。
但他壓根就沒當回事,雖說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但他這件衣服可是被他壓箱底,寶貴著呢!
「你可別告訴我,是因為醫院那點事,」他不願相信,也不能相信:「你心眼可沒那么小。」
靳洲扭頭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但也沒那麼大。」
岑頌眉心擰出急色:「跟你說正經的,能不能認真點?」
靳洲坐到沙發里,點了支煙。
他很少很少抽菸,所有會上癮的東西,他都不喜歡碰。
安枝予,是他這麼多年唯一的意外。
岑頌也很久很久沒見他抽菸了,他坐到一旁,神色凝重了:「該不會是你家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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