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還黑著,別說睡覺了,他連坐都坐不住,就這麼在房間裡轉悠了半天,最後越想越氣,拿上電話去了客廳。
「來,你先跟我說說,這個謊,你準備怎麼圓?」
靳洲似笑非笑一聲:「不需要圓,您就等著我把兩個小傢伙的照片發給您就行了。」
老爺子氣笑了:「你口氣可——」
「爺爺,」靳洲打斷他:「保持住您現在的氣勢,或許今天,您還會再給我打電話的。」
電話掛斷,靳洲閉了閉眼,長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以為情緒可以得到很好的舒緩,但是沒能如願。
所以他把電話打到了始作俑者的人那裡。
「你很閒嗎,公司的事不用管?飯不用做?老婆孩子不用照顧?」
岑頌被他的喋喋不休氣笑一聲:「怎麼了這是?」
靳洲疾言厲色:「管好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我的事你別參合,算我求你了行嗎,岑總?」
岑頌還是張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好端端的拿我撒什麼氣,我參合你什麼了?」
非得讓他把話挑明了是吧?
靳洲偏不挑明。
『絕交』這種話太幼稚,他是個成年人,所以他換成:「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井水不犯河水。」
「等等,」岑頌急了:「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你給我判刑,你好歹把我的罪名給我列出來吧!」
靳洲懶得很他說多一個字,直接把電話掛了,再然後,他把電話打到了安枝予那。
「枝予,」他聲音焉焉的:「你能下來一趟嗎?」
??82?第八十二章
◎衣衫不整也不減他的不食人間煙火◎
烈日當頭,那樣身形挺拔的一個人,弓著背倚在車頭前。
畫面入眼,頹喪卻又讓人移不開眼。
低垂的目光里,一雙腳湧入,靳洲抬眼。
很奇怪,滿心的煩悶因為看見她,立馬就能煙消雲散。
「怎麼啦?」
靳洲站直身體,朝她張手:「過來。」
電話里他聲音又低又焉,這會兒,他眉眼又全是笑。
安枝予走近他摟住他腰:「怎麼沒回公司呀?」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抱得緊緊的,讓彼此都喘不過氣來的那種,但是他現在抱著的是三個人。
他輕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剛才你走的時候,沒有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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