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卻氣定神閒:「你要不要看看幾點了?」
是的,他們起床起晚了,把她送到公司樓下,已經八點過了五分。
「你先上去,我去給你買早飯。」
兩人不僅早飯沒吃,更別提昨晚的晚飯了。
安枝予這才想起來:「昨天買的蝦。。。。。。」
對,昨天從市買的東西,這會兒還在後備箱裡。
靳洲很想去捏她的臉,又忍住了:「這會兒想起來了?昨晚——」
電梯門口都是人,安枝予忙捂住他嘴,聲音帶著嗔惱:「不許說!」
好,不說。
靳洲握著她手腕,在她掌心親了一下。
安枝予觸電似的收回了手,把他往後推:「你快走吧!」
靳洲站在原地,笑著看她一點一點泛紅的臉頰,還有耳尖:「二十分鐘後出來拿早飯。」
昨天所有的墜墜不安和惶惶無措都消失殆盡,安枝予幾乎是哼著小調在打卡機前掃過人臉。
結果剛走到工位前坐下,她就收到了閆嗔的簡訊。
閆嗔:【我好像懷孕了。】
同樣一句話多了「老婆」兩個字,傳進靳洲的耳里。
岑頌冷笑一聲:「絕對是你家那位把我家這個拖下水的!」
如果靳洲是昨晚接的他電話,他絕對不會只是冷笑一聲外加淺淺一聲埋怨。
靳洲一向不喜歡與人爭執,但他把帽子扣到了他家那位的頭上。
靳洲沉聲懟回去:「上次不是說絕對不會?」
那是上次,但是最近他家那個玩的有點過火,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半夜,他醒來發現手被拷住了!
不知道從哪買的那玩意,看著還像玩具的,結果掙得他手腕都破皮了都掙不開!
岑頌陰沉沉地笑了聲:「你少在這五十步笑百步!」他有很強烈的預感,他家這個二胎會和電話那頭說風涼話的那位差不了多少日子。
靳洲接過打包好的蝦仁雲餃,對電話那頭的酸言冷語不置可否:「總之恭喜你。」
岑頌繼續哼出一聲冷笑:「彼此彼此嘍,靳總!」
電話掛斷後,靳洲眼裡才翻卷出被他壓抑的洶湧。
昨晚,他什麼措施都沒用。。。。。。
相比靳洲和岑頌的通話時間,安枝予和閆嗔的電話一直打了十分鐘都還沒掛。
怕靳洲的電話打不進來,所以安枝予就站在了公司門口。
「那個中藥是真管用,你就別拖了,趕緊喝吧!」
安枝予已經對中藥興致缺缺了,畢竟孩子這事已經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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