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只吃巧克力豆,卻不吃巧克力?」
因為巧克力豆是她這麼多年來,父親唯一給她買過的一樣東西。
對那種拋妻棄子的父親本不該有任何的留戀,但還是會在心裡有一絲血脈的難以割捨。
安枝予將他的胳膊又抱緊了幾分,抬頭看他的時候,她眼底有淡淡一層水汽:「你以後會是一個好父親嗎?」
她的答非所問讓靳洲本就細膩的心思察覺到了幾分。
他點頭,音色渾厚,擲地有聲:「毋庸置疑。」
晚上的糖醋排骨,靳洲依舊沒讓她伸手,趁著他在廚房忙碌的間隙,安枝予回到樓上。
「你和岑頌還好吧?」
電話那頭,閆嗔嘁了聲:「別提他!」
三個字,讓安枝予頓時不好往下說了,她抿了抿唇:「那,那等你們和好了。。。。。。」
閆嗔那上一秒還氣呼呼的聲音頓時露了幾分意外的驚喜:「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安枝予輕「嗯」一聲,「你如果不方便,可以把那個中醫的地址告訴我,我自己過去。」
「別呀!明天咱們一起!」
「你剛剛不是說——」
「你的事要緊,」閆嗔打斷她:「明天上午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安枝予想了想:「八點之後都可以。」
「行,那到時候電話聯繫!」
??67?第六十七章
◎唇舌勾纏,猶如暴雨傾盆的夏夜◎
不是出於興奮還是心虛,眼看都十一點了,安枝予還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靳洲把她摟回懷裡,用腿把她的腿纏住不讓她亂動:「睡不著嗎?」
安枝予仰頭看他,看他微闔的眼睫,看他高挺的鼻樑,看他漂亮的唇形,還有那一筆勾勒的下顎線。
這樣一張臉,如果不要個男孩子有點可惜了。
但是有句老話,女孩像爸爸,男孩像媽媽。
如果是女孩的話,五官像他的話會不會過於英氣了。
安枝予不由自主地伸出手,食指剛碰到他的下巴,靳洲就睜開了眼。
不知是不是和她相處久了,他總是能從她的眼神里讀懂一些訊息。
比如現在,亮晶晶的一雙眼看著他,像是在期待什麼。
靳洲握住她手抵在唇邊,「怎麼這麼看著我?」
洗完澡的他,頭髮是軟的,眼神也是軟的,聲音更是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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