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
以為她會說,結果卻見她一臉狡黠:「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唄,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一直以來,靳洲都是甘願被她拿捏,但他若是想,也能反客為主。
他目光頓在她臉上,眉心時緊時松幾個來回後,他突然偏開臉笑了聲。
嘴角笑痕淡下後,他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哪有你說的那麼丟臉。」
安枝予以為他真想起來了,瞬間就在他懷裡坐正了幾分,眼睛睜出了不可置信:「可你在生病啊!而且我壓根都沒碰到!」
靳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秒懂了她的意思,明明她說的那麼含蓄。
他蜷手掩在嘴邊「咳」了聲:「可、可能是熱的。。。。。。」
安枝予突然捧住他臉,嘴角笑意很深,帶著好奇的逗弄:「熱的話也會有反應啊?」
靳洲:「。。。。。。」
雖說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但其中的過程最抓人,偏偏那段在他腦海里是空白。
不過從早上那盆水來看,似乎也不是很難聯想。
靳洲很會試探:「你不是給我擦身了嗎,怎麼可能沒碰到。」
安枝予皺著眉反駁:「我就只給你擦了脖子和後背,其他地方我可一點都沒碰到。」
她言之鑿鑿的語氣倒是讓靳洲頗有幾分失落。
不過身為男人,很多生理上的反應,的確很難解釋。
他岔開話題:「餓不餓?顧姨早上熬了粥,我讓她給你留了。」
他倒是輕而易舉從剛剛那個話題里抽了身,但是安枝予卻陷在了思緒里。
她剛剛想到度假村那晚的溫泉池邊。。。。。。
那天晚上也很熱,他的反應幾乎可以用『極致』來形容,她恍然大悟似的咕噥出一聲。
「難怪。。。。。。」
靳洲哪裡知道她在想什麼,「難怪什麼?」
她臉一紅,忙搖頭:「沒什麼。。。。。。」
見他盯著自己看,安枝予忙岔開話題:「幾、幾點了?」
靳洲抬頭看了眼:「十一點半。」
竟然都中午了。
安枝予突然想起他的燒,忙伸手去摸他額頭,手腕被靳洲抓住。
雖然昨晚睡著以後的事他不記得,但睡前她說的話,靳洲可謂是記得一字不差。
他看著懷裡的人,目光很深:「是不是還欠我三個字?」
昨晚他說了【我愛你】和那句解釋又帶告白的話之後,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安枝予眉眼垂下:「我說了。」
他大概也猜到了,輕笑一聲:「在我睡著的時候說的?」
安枝予抬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也不知自己怎麼就這麼了解她,靳洲問:「說了幾次?」
安枝予惱了他一眼:「那我哪有數啊!」
那就是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