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求人的口吻,可他卻沒等她同意就拉著她手腕,迫使她俯下了腰。
儘管全身沒什麼力氣,可他卻把她抱得很緊。
可是他又很貪戀這種用力帶來的重量,會讓他有安全感。
安枝予一動不動的趴在他身上,感受著他身上因為發燒而滾燙的溫度。
他在她頸窩裡蹭了好一會兒才喊她:「枝予。」
「嗯?」
「你回來之前說的話,能再跟我說一遍嗎?」
他想聽她說那句:我想和你重開始。
但是他沒聽到,不過他聽到了一句的,比他想聽到的更讓他歡喜。
「一年期限太短了,我想要一輩子。」
他和她的開始有很多的不美好,有報復,有期限,都是喜歡上他以後,纏繞在她心頭不敢朝他走近的牢籠。
安枝予在他懷裡仰起臉:「你想要嗎?」
他一秒遲疑都沒有:「想!」
安枝予用指尖蹭了蹭他下巴輕微的一點胡茬:「所以我們時候去把離婚手續辦了?」
靳洲把她往上抱了幾分:「明天上午就去!」
明天上午。。。。。。
安枝予皺眉:」明天是周六!」
她不說,他差點都要忘了。
「那就周一,周一上午!」他剛一說完,突然又皺眉:「你不會騙我把婚離了以後就不要我了吧?」
安枝予惱了他一眼:「你想什麼呢!」
靳洲可一點都不敢放鬆警惕:「那你給我寫個保證書!」
??6o?第六十章
◎一見鍾情,念念不忘,處心積慮,只是因為愛你。◎
一份保證書,躺在床上的人念,蹲在地上的人寫。
直到靳洲念完「保證人,安枝予」,安枝予嘴邊的笑都沒能停下來。
她把那張a4紙立給他看:「滿意了嗎?」
靳洲把那三行娟秀的字在心裡默念完,滿足又不滿足地「嗯」了聲:「書房裡有印泥,你把手印按上。」
這人真是。。。。。。
安枝予無奈又沒轍:「那你把我手鬆開啊!」
靳洲看了眼還被他握在手裡的手:「明天吧,明天再按。」
說完,他拉著她手,把她往床上拽。
安枝予撐著床沿:「你等我去樓下給你拿兩瓶水上來行不行?」
也不知他到底在害怕什麼,被子掀開:「我和你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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