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像是自己犯的滔天大罪被赦免了一樣。
靳洲就著她不大的步子,跟在她身側:「你要?去哪,我送你。」
這話說的,好像料定她今晚不會回溪僑了似的。
憑什麼什麼都得按他的計劃來。
「回家?。」
靳洲面露怔然?,不知道她說的家?指的是溪僑,還是榭亭閣,還是他岳母房文敏那。
但他不敢問。
出了大門,靳洲指了指對面:「車在那。」
他這是要?她坐他的車。
安枝予偏不,她往斜對面走?:「我自己打車走?。」
靳洲一愣,想問為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那我陪你。」
安枝予站住腳,無波無瀾的臉上,一點表情也不給他:「我不能自己走?嗎?」
這個時候,靳洲一點都不敢逆她的話:「可以、當然?可以。」
再然?後,他就不敢走?在她身側了,落後她一步跟到了路邊,剛好兩輛計程車一前一後停落。
安枝予上了前面一輛,靳洲不確定她到底回哪個家?,只?能扔下停在廣場上的車,坐進了後面那輛計程車里。
「師傅,麻煩你跟著前面那輛車。」
開車師傅看了眼後視鏡,心裡也蹊蹺,但沒?有多話:「好嘞。」
載著安枝予的計程車師傅,話就比較多,見?她一個勁地扭頭往後看,就問了:「姑娘,剛剛那人你認識?」
安枝予沒?說話。
「剛剛看你們站一塊,我還以為你們會坐一輛車呢!」
安枝予笑了笑:「不同路。」
不同路怎麼都過了好幾個路口了,那車還跟在他後面?
「吵架了,是不是?」師傅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吵架了好啊,等再過個幾年,想吵都沒?話嘍!」
安枝予:「。。。。。。」
長安家?園和榭亭閣一個在東一個在南,而溪僑公館在市中心,幾個路口一過,靳洲的心落了地。
剛好岑頌電話打來,問他在不在家?,要?是在的話,他和閆嗔就帶著書屹過去玩一會兒。
「今晚不行,過段時間?吧!」
今晚不行,那就明晚後晚,可他卻說過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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