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心裡清楚並不全是這樣,可就算是妖刀也無法清楚描述我此時的心情,我不太清楚,又覺得無論是哪一個少女漫都無法匹配此時的感覺。
但我依舊清楚地記得,我是妖刀的宿主,雖然沒有刀鞘也可以保持清醒,但只要一天沒有找回刀鞘,我始終都難以跟普通人交往過深。
有時也會有些感慨,千年前鍛造妖刀的,到底是何等人物。
「喲,遙醬~有沒有想念英俊帥氣的五條老師呀?」
我熟練地低頭閃過熱情的五條老師,他對久別重逢似乎有種莫名的執念,總會給每一個外出的學生最熱烈的歡迎,即使我們一周前才剛剛見過。
這樣的場面我也見過不止一次了,我挑了挑眉,單刀直入:「五條老師,是你先還是我先?」
五條悟輕嘆:「老師真是很傷心呢。」
不過他向來不會消沉多久,我才剛坐下,就看到他頗為招搖地打了個響指:「簡單來說,就是姐妹校交流會舉辦失敗呢。」
「?」我不禁腹誹,這也太簡單了吧?簡單到會聯繫不上?
「那信號是怎麼回事?」
「鮭魚。」
唰地一聲門被推開,全校唯一的咒言師狗卷棘啪地一聲放下了幾個儀器。
我:……
看到他們還是這麼精神,大概是沒出什麼大問題吧。
我注意到他身上纏繞了些許繃帶,估計是受了傷之後讓硝子老師幫忙治療了,現在又活蹦亂跳了起來。
「信號,就是這些信號屏蔽器咯。即使高層們不願承認,但科技的發展,有時候甚至要越咒力呢。」
我聽出了五條老師語氣里的譏諷,高層們總是故步自封畏懼變革。就像一台運行了上千年的腐朽機構,已然處處都是蟲蛀。
「我來的時候聽說,帳變得不一樣了?」
沙發上的禪院真希抬頭,神色冷淡卻依舊親切:「嗯,帳只拒絕了老師。」
「綜上,有奇怪的特級咒靈襲擊了本校,破壞了姐妹校交流會,現在不知所蹤。」
「是之前那兩個?」
我的疑問很快得到了確認,但這聽起來並不像是個好消息。
就如同五條老師的出生,給整個咒術界帶來革命性的變化一般,這些年出高層們掌握的情況也愈發多了起來。
「應該迅鋪開羅網,這樣的等級,不可能完美隱藏……」話到一半,我突然頓住。
妖刀也驚道:[遙,我們見過的那幾個沒有咒力反應的咒靈!]
線索如同拼圖一般漸漸歸攏在一起,但我總感覺缺少了什麼關鍵信息,依舊是一片迷霧籠罩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