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道,「薛家近來什麼事都沒有,薛繁上個月還剛納了一房小妾,日子舒坦的很。自咱們散播消息之後他脾氣便陰晴不定,昨晚更是忍不住發了酒瘋。」
說著,廖春抬頭看向自家少卿。
「您說。。。。。。」
他卻見少卿只微微笑了笑。
不用多說了。
真正的兇手,或許已經自己出現了。
*
大理寺另尋兇手的消息在東京城內外飛了幾日,各種猜測真兇的傳言都冒了出來。
可巧官家這兩日病倒了。
官家身體本就不好,顯王又太年幼,眼下早朝都兩日沒開了,顯王侍疾身側,滿朝都已龍體安泰為重,妖案到底如何定案,一時倒無人催促。
但薛三郎悶在家中實在悶不住了,忍不住又去了東方煒府中。
東方煒見了他便面露不快。
「這點事就沉不住氣?難道大理寺還上了你的門了?」
薛繁說還沒有,「可現在到處在傳聞真兇,就有人說,說我在京郊馬場裡養了不少烈犬,那些犬是用生肉養大的,說不定撕咬了那老頭的就是。。。。。。」
沒說完就被東方煒打斷了去。
「這是從哪傳出來的?」
街巷坊間的流言要如何才能考證出一個出處?
薛三郎搖頭,「我不知道,但也有人說,我那些犬其實都是替貴人養得。。。。。。要不、要不那個。。。。。。打死燒了算了。。。。。。」
「你敢?」
薛繁的話戛然止在了東方煒冷冽的眼神中。
氣氛陡然凝固,房中靜得落針可聞。
半晌,東方煒才又開了口。
「除此之外,還有旁的說辭嗎?」
「沒,那倒沒有了。」
東方煒深吸了一起慢慢吐了出來。
「那就把該藏的藏好了,我會找人過去幫你。大理寺不知道在鬧什麼鬼,但這案子不能再拖下去了,你先回去老實呆著,莫要再捅出旁的簍子來,不然,你知道。。。。。。」
薛繁抿嘴不敢出聲,只連連點頭。
東方煒不耐的神色這才緩了些微。
「官家這病還不知道要幾日,不鬧出點大動靜,大理寺只會越發拖下去。聽說就是那鍾鶴青遲遲不肯定案,妖物有所顧忌都認了罪了,還又鬧出這一出來。」
他說著,雙眼眯著向大理寺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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