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還是她出國的前夕。
梁夢因的面頰騰地灼起,像是火在燒,陳時序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面頰上。像是添了一把柴,將那把火燒得更旺,火苗燎得更高。
「陳時序!」梁夢因別開臉,想要躲過他的氣息,卻似乎到處都是他凜然的淡香,緊緊環繞著她。
無處可躲。
「你……你就不能注意一下社交距離嗎?」她吸了一口氣,轉過頭,還在建設自己並不強大的心理,「我們——」
那點社交距離突然變得更短,陳時序薄唇懸在她的紅唇前,僅僅幾厘米的距離。
所有的話都被哽在喉嚨中,說不出一句。
四年前的那個夜晚,大概也是同樣的場景。
是她從來不敢去回憶的那晚。
「我們,怎麼?」嘴角溢出一聲諷刺的輕笑,陳時序雙手捏住她的纖腰,沒怎麼用力就將人抱了起來,輕飄飄地落在他的腿上。
百褶裙被撩開,並不雅觀地又垂落在他的西褲上。
灰色覆在黑色之上。
單調的色彩,溢出逐漸瘋狂的綺思。
梁夢因不可能不亂想,尤其是腿間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順著膝蓋慢慢向上遊走的手指。
「你到底要說什麼?」她閉了閉眼,幾乎不敢看他。
膝蓋半貼在柔軟的床單上,這種令人羞恥的姿勢,還需要她的雙手環過他的脖頸,才能勉強維持平衡。
那幾乎像是將她整個人送到他的面前。
根本無暇去制止他的所有舉動。
「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嗎?」
撒嬌耍賴要坐在他的腿上,任他怎么喝止都沒用。
溫熱的手停在她的後頸,帶著點薄繭的指腹輕輕揉捏著,然後順著她繃緊的頸子向下滑,從脊柱一路流連,最終停在她的腰上。
手掌微微壓緊,他們靠得更近,呼吸交疊。
梁夢因的呼吸先亂了,面頰灼燙,她幾乎覺得身上的那件襯衫形同虛設。
他指腹的觸感,指尖的溫度,透過薄軟的布料,被她毫無損質地接收。
梁夢因軟在他懷裡,提不起一點力道,連說出口的話都輕得發飄,甜得發膩。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掌心帶著她的身體緊貼,梁夢因嚶嚀一聲,肩背被迫挺直,被迫接受他灼熱的呼吸。
聲音依然雲淡風輕,可那斟酌的措辭卻泄露了些什麼:「上次睡完離開,那這次呢?想要把什麼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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