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跟我们认识的某个人越来越像了不对,那个人是谁啊,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g自己都不知道乔托越来越像的人是哪个,就是忽然有种这样的感觉。
真是奇了怪了。
乔托若有所思“唔,这么说的话有些道理呢。”
谁也不知道乔托在此时领悟到了什么,只知道他一点也不被g的念叨影响,反而显得很高兴。
“切。”
“别切啦。对了,你刚刚说,被收拾的不止你”
“哎呀,这样的吗,真是太不幸了,我为你和莫德雷德小姐深感遗憾。不过,老师肯定是为了你们好。”
乔托自内心地为两位受害者哀悼。
“”
“不要说话了,乔托。你一张嘴,我就想揍你。”
“向吾父起叛逆”事件,在激起巨大反响后,终于以漫长的、深入的、动之于情的促膝长谈作为结局,落下了帷幕。
除了最开始的一两天里,很有大姐头风范的莫德雷德持续耷拉着脑袋,好像很没精神的样子,便没有再留下波澜。
看上去,这算是一个意外,只是聊天谈心的话,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过
有的吧。还是有变化的。
身为当事人的莫德雷德有最直接的感受。
她明确地察觉到,此前,自己和相隔了这么多年才见到的舅舅之间或多或少存在着的些许生疏感,别扭感,都因为此次事件消失了。
可以说,乖巧跪坐一动不动地接受教育,拉近了他们舅甥二人的距离。
那场起头很是肃穆的谈心的最后,舅舅看着大概谈完了心也还是没有多少改变的她,最终也没有再把她提到房间里,絮絮叨叨地念上好一阵。
他只是在莫德雷德有些小心翼翼、但又格外期盼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
然后。
“算啦,不会再说你了。不管怎么说,莫德雷德,能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就如莫德雷德曾心理不平衡地畅想的那样,世上最好的舅舅把忽然就起呆了的她揽了过来,无比轻缓地抱住了。
这个拥抱不,这份温柔,就是莫德雷德最想要的。
并不只限于此时。
这温柔她曾经拥有过,就在她小时最常嬉戏玩闹的花园里。
但是,却像捧在手心、没来得及好好珍藏,就枯萎化为灰烬的花,连采摘的花化为的灰烬都被不知从何而起的风吹走,仿佛在告诉她,这是她注定不能得到之物。
在失去那朵花后,便作为复仇之子活着的人造人莫德雷德自己都险些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它的资格了。
可是
结果还是找回来了,重新得到了呀。
“啊呀呀,舅舅”
好像瞬间就把之前还被教训的事情给忘光了,莫德雷德胳膊抬起得慢了半拍,但还是不出意外地紧紧抱了上来。
她把脑袋也埋进了舅舅的胸口,应该没有激动得哭出来吧,毕竟听声音,明显是在笑“嘿嘿这样才好,啊,舒服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才说了几句话,你又闹起来了啊。”
西里尔失笑,可语气是宠溺的。
“对了,莫德雷德,能不能拜托你”
“拜托啥要我做什么舅舅你直接说啊。”
“啊,其实就是,想问你能不能抽出点空,指点一下那两个孩子。”
“那俩哦,他们啊。就是说要我去揍他们,让他们在挨揍中成长么他们没意见的话,我当然也没意见啊。”
“意思是这样没错,但你也描述得太直白了。”
西里尔被外甥女朴实无华的语言艺术所折服。
少年们在疼痛中成长的未来就这样定下了,舅甥两人的氛围还是极为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