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儘量爭取個減刑吧。」
喬溫書起身去廚房,準備做個倉澤最喜歡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一陣忙活後,身後倏然響起一道幽幽如鬼魅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喬溫書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手一抖,裱花歪了。
「回來了好歹出個聲啊。。。。。。」喬溫書把裱花袋放在桌上,摘下手套,轉過身無奈地對倉澤道。
倉澤面色陰沉地走過來,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繃帶時,眼神瞬間變得十分可怕。
喬溫書趕緊和他解釋:「沒事了,這只是這幾天必須要做的表面功夫,我的手已經好了,真的,沒騙你。。。。。。。」
說到最後,喬溫書的聲音逐漸變小,最後消失在倉澤似笑非笑的笑容中。
喬溫書不禁縮了縮腦袋,像只鵪鶉。
嗯。。。。。。。。感覺比想像中更生氣啊。
「喬溫書同學。」倉澤的聲音聽起來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溫柔婉轉,聽得喬溫書猛地一個激靈。
「到!」他忍不住挺直腰板,大聲喊道。
倉澤笑眯眯道:「請問,一個菜得要死的人,是怎麼靠近你的身邊,還被對方傷到手腕的?前兩個月交給你的東西,你全部丟回給我了是嗎?嗯?喬~溫~書~同~學?」
喬溫書瑟瑟發抖:「我,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衝過來,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哦?」倉澤笑容不達眼底,「那看來還是我對你的訓練還不夠,連敵人靠近的氣息都無法察覺到。」
喬溫書弱弱道:「談,談不上敵人吧,畢竟是同學。。。。。。。」
如果是真正帶有殺意的人,喬溫書還是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的,不會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
說著說著,感覺到四周陡然下降的溫度,喬溫書心虛得不敢抬頭倉澤。
「呵。」
頭頂傳來倉澤意味不明的冷笑聲,喬溫書頓時覺得頭皮發麻,完了完了,感覺人要氣炸了。
得想想辦法穩穩,不然別說明天了,喬溫書感覺自己可能接下來的一周都要涼。
喬溫書腦子瘋狂轉動,開始琢磨如何讓倉澤不生氣的方法。
「聽說他還對你表白了?」
來了!
聽到倉澤終於問到這個送命題,喬溫書極小幅度地點了點頭,抿了抿唇道:「嗯。。。。。。不過我拒絕了!」
倉澤嘴角一扯,冷嗤道:「看來是我平時表現的還不夠,沒想到還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撬我的牆角。」
後面幾個字,倉澤說得咬牙切齒。
自家愛人受歡迎的程度,倉澤當然知道,也有種「算你們眼光好可惜這是老子的人」的微妙驕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