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小傢伙後半夜竟然發燒了。
這讓喬溫書心疼又無奈。
「乖,不哭了。」
喬溫書溫柔哄著他,手覆在球球後背,溫和的能量無聲無息融入幼小的身體。
很快,小傢伙異於常人的體溫逐漸正常。
「papa。。。。。。」口中的稱呼又變了,球球小手緊緊揪著喬溫書的衣服,眼淚汪汪道:「是不是因為球球不乖,所以你和爸爸才會不要球球,球球。。。。。。嗚。。。。。。以後,嗝。。。。。。。。會很乖的,球球不想離開你們。。。。。。。」
小傢伙眼睛哭得通紅,亂蓬蓬的黑色頭髮貼在臉上,望著喬溫書的眼神充滿了祈求和委屈。
哪怕之前信誓旦旦說不會一直粘著喬溫書,可真正面臨分別如此之久的日子,孤獨太久的小幼崽依舊免不了慌亂。
說到底,還是安全感不夠。
一旁的「罪魁禍」先生略微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感覺良心隱隱在作痛。
他伸手拎起小傢伙的後衣領,把他從喬溫書懷裡拔出來。
「不會丟下你,也不會不要你的。」
倉澤把小傢伙放在自己面前,相似的金色眼睛互相對視,倉澤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無論發生什麼,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孩子,我向你保證。」
「嗚。。。。。。真,真的?」
球球吸了吸鼻子,哽咽著不確定道,眼睫毛被眼淚打濕成一豎一豎的,像只紅眼睛的小兔子。
「真的。」
「拉鉤鉤?」
倉澤一臉「果然是幼稚的小鬼」,邊伸出手指與他拉鉤。
一大一小的手指勾在一起,被一條無形的線連接,在這個初春的季節,定下了最重要的約定。
與倉澤拉鉤後,小傢伙向喬溫書爬過去,伸出肉肉的小手指:「papa,拉鉤鉤。。。。。。」
「好。」
喬溫書笑了笑,瞳孔泛著溫柔的光芒。
得到保證後的球球安心許多,困意立馬襲來。
因為發燒的緣故,他一整晚沒睡好,此時睡在倉澤和喬溫書中間,蜷縮在喬溫書懷裡,小聲地問:「papa,真的不能帶球球去聯邦嗎?球球不想離開你們。」
喬溫書放在他後背的手頓了頓,抬頭與倉澤對視一眼,倉澤對他搖了搖頭。
喬溫書只能道:「抱歉,球球,這次我們是去聯邦參加集訓,那裡不允許帶別人過去,而且可能會有危險,所以聽話,乖乖呆在家好嗎?」
他頓了頓,補充道:「不喜歡幼兒園的話,可以暫時不上,和小胖哥哥在家陪著爺爺奶奶、曾外婆他們。」
小傢伙扁起嘴巴,垂頭喪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