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橋邊不時有遊人路過打卡拍照,只有一位中年人始終坐在那裡畫畫。
四人朝他走過去。
「你好。」
紀鶴時使用英語同對方打招呼:「你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中年人頭也沒抬,繼續作畫,同時說道:「想要從我這裡獲得紙條,就必須使我開心起來。」
紀鶴時思索片刻,道:「請問我們該做些什麼,才能使你開心?」
「這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中年人繼續作畫,頓了片刻道:「可以嘗試表演才藝。如果足夠精彩,或許我就會開心起來了。」
在紀鶴時搭話的時候,另外三人都站在後面仔細觀察中年人正在繪製的畫。
反正對方也不可能聽得懂中文,吳心月毫不避諱地道:「他這是畫的什麼?怎麼完全看不懂?」
蔣嘉婕搖頭:「不知道,看他畫得挺嫻熟的,不像是手。會不會是什麼抽象派之類的?」
「是未來主義。」
林飛池說道。
畫作風格、白色皮膚卻與周圍其他白人格格不入、以及眉眼間流露出的那種神色……林飛池再次確認了這位『遊子』畫家的身份——從x國逃至y國的難民。
在成為難民之前,他至少是一位中產階級。如今卻……
「管他什麼主義,我都不懂。不過,我可以給他表演才藝。」
蔣嘉婕往旁邊寬闊的地方走去。她本就是學民族舞出身的,在許多古偶劇中也表演過舞蹈,劇外倒是有很多年沒當眾跳過了。
參加一場遊戲,全程划水可不是她的風格。
她決心在這個環節貢獻力量。
「吳老師,麻煩替我播放一下旋律,在音樂軟體上搜索《劍鳴》就好。」
吳心月道:「好的。」
悠遠清亮之聲響起,如松濤陣陣,萬壑風聲。
而蔣嘉婕的舞蹈,既有幾分江南的婉約憂愁,又莫名帶了幾分戰場上的殺伐凌厲之氣。
歌舞很快就吸引了大量路人聚集。待到一舞結束,四周掌聲雷動。
【蔣嘉婕跳舞是真的牛啊】
【我去,以前影視劇里的表現還以外是導演的功勞,沒想到她本人這麼牛】
【姐姐跳舞這麼好,竟然沒展示過,太可惜了】
莫說別人,即使是林飛池,一個對女色毫無感覺的男性,也情不自禁地盯著蔣嘉婕看到舞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