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话就说到这吧”,先驱突然开口:“最后给你们几条小要求吧”
“啊啦,请说”,狂三点了点头说道
见状,先驱点了点头开口:“先,你们最好不要让未知祂过多的接触那些不幸的人与事,祂曾经一直因为帮助其他世界里那些可怜人而痛苦着,或许祂已经遗忘了,但无论如何,我并不希望祂重蹈覆辙,继续像以前一样哭泣”
说着,先驱深吸了一口气:
“可能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我并不想让祂再被背叛与伤害,所以请让祂远离那些事与人,否则祂一但看到了,肯定又会忍不住出手帮他们了”
“那个,我觉得你不用担心这个”,真那突然开口道:“落羽之前说过他不会再轻易帮助别人了,他说因为如果一但开始帮助不认识的人就停不下来了,所以他应该不会再这么做了”
然而听到真那的话,先驱却只是摇了摇头:
“未知只是嘴上这样说而已,祂实际未知是个很心软的人,如果看到了别人很可怜的样子,不可能当作没看见的,哪怕祂知道那个人在骗祂,祂也一样会这样做”
说着,先驱深深的叹了口气:
“在其他世界,祂也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但每一次都还是拼着命去帮那些可怜的人,最后一次次被那些祂帮助的人杀害,在痛苦过后依旧做着这样的事”
“那个,可是上次琴里拜托落羽的时候,他拒绝了啊”,真那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她们可怜吗?”,先驱反问道
“什么?”,真那愣了一下
“你那个兄长以及那些人口中需要拯救的精灵,可怜吗?”,说着,先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被人保护着,被人照顾着,不用担心吃不饱饭,不用担心没有地方住,犯了错可以被原谅,甚至无数人因为她们丧命后还能接着可怜的名字受到原谅,这就是所谓的可怜吗?”
闻言,真那不禁愣住了,但先驱似乎是很愤怒,并没有给真那说话的机会:
“如果她们是可怜的话,那现在走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来大概率都会比她们更值得同情,为了生活奋力挣扎的人,为了治病而向别人屈膝乞求的人,患了绝症只能等死的人,哪个不比她们更需要拯救!你们以为未知见过的那些人只是这种程度吗?”
“为了自己的女儿能活下去而自愿把灵魂给别人吃掉的母亲,为了一个文明能被人记住而向仇敌臣服的人,以善意对待他人却因为别人一个无聊的想法就被捅瞎双眼后扔下楼的人,被挚爱亲手活埋的女孩,和这些未知曾经去帮助的人相比,他们口中的这份可怜真让我恶心!他们竟然还敢在未知面前堂而皇之的说她们可怜?!竟然还希望未知去拯救他们?!如果这叫拯救,那未知所做的一切算什么?!笑话吗!!”
说着,先驱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控,而狂三她们在为那名青年的遭遇而感到心疼与不忿时,也有着些许错愕
面前模仿着人类的古老尊主,竟然也会有如此情绪失控的一面,实在难以说明这份怒火到底是虚假的还是真实的
倏地,先驱眼中黑芒流动,刚才地怒火顷刻间被祂自身的存在所吞噬,而祂也冷静了下来
“抱歉,刚才失态了”,先驱有些歉意的摇了摇头
“啊不,我才是”,真那赶忙摆了摆手,接着起身朝先驱鞠了一躬:
“我替兄长他们向你道歉,做了这些事。。。。。。。。”
“不必,我说过了,我没有任何立场与资格去指责别人,我不过是在因为没能保护好未知而迁怒而已”,先驱摇了摇头
说着,先驱看向了真那:“不过,请你转告他们,不要再接近未知,如今各个世界的缺口已经被再度打开了一些,虽然在你这个身为他们亲人的面前这样说很不礼貌,但若是他们还要用那种恶心的道理在未知面前晃悠的话,哪怕会被未知讨厌,我也绝对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闻言,真那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转告兄长和琴里的”
“抱歉,这可能只是我因为没能保护好未知而给自己的一个心理安慰,但我真的不希望祂继续像以前那样”,先驱点了点头后说道
突然,折纸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先驱开口:
“那落羽之前和你争论前对夜刀神做的,也是因为这个吗?”
“是的,你们都很聪明”,先驱点了点头:“有你们在,未知应该可以少被人欺骗一些了”
“十香她是怎么了吗?落羽怎么突然会帮助她?”,真那问到
“她与这位万由里一样,也是从灵力中诞生的意识”,先驱示意了一下万由里
“和我一样。。。。。。。。”,万由里不禁愣了一下
“十香不是由人类转化的精灵?!”,真那惊讶的开口
“所以,当时夜刀神其实是要消失了对么”,折纸皱了皱眉问道:“所以落羽出手帮了她”
“是的,哪怕这和祂没什么关系,但祂终究还是心软了”,先驱无奈的点了点头:“而且那女孩的过去和未知曾经的某段经历有些相似,可能是让祂想起了以前吧”
“什么经历?”,美九下意识的开口
“抱歉,我不想说”,先驱摇了摇头:“人都是双标的,现在的我也一样,对其他生灵我希望他们探索与求知,但对未知,我希望祂能够忘记这些,不要直面这些过去”
说着,先驱轻轻笑了笑:“而且,什么不知晓对于那个女孩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吧,所以还请保密,不然未知可能要怪我了”
“知道了”
“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