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就上吐下瀉,被路過的大師兄撿起來送到了師父那邊。
師父嘆了口氣餵我吃了點什麼,我不記得。
只記得頭暈眼花的時候,師父說,以後不要吃二師兄給的東西。
只是,我還沒躺多久。
就被三師兄無凌揪去練功廠練了起來。
三師兄極其嚴厲,天生劍骨。
連長老都怕他。
我又怎麼敢違抗?
可憐我這細皮嫩肉的被這麼一加練,還沒痊癒的身體更加的雪上加霜。
和我一組的四師兄無痕也是個好人。
他看我難受,直接就說替我去請師父。
所以。
後來三師兄來查崗的時候,發現只有我一個人,狠狠的罰了我,我也沒供出來四師兄的去向。
最後,暈倒的我,又是被大師兄撿起來送師父那去的。
一來二去,我就再也不願意出我的地界了。
跟師父上課,也愈發認真。
在知道了四師兄的「真面目」以後。
我深知,這裡的食物鏈底端是我,所以我要當一個「好學生」,抱好師父的大腿。
哪怕是極為複雜的法術課,我都「認真」的上。
知道六師妹,七師弟入門。
食物鏈底端終於移到了七師弟頭上。
七師弟比我難受一點。
以前我是頭上有三個人欺負我。
現在,七師弟頭上,有五個人欺負他。
什麼?
你問是誰一直沒有欺負人?
那肯定是我大師兄啦。
大師兄怎麼會欺負人呢,他那麼好。
什麼?
你問我,我為什麼欺負七師弟?
廢話。
自己淋過雨,當然要把別人的傘撕碎啦!
顯然,因為多了兩個人欺負,七師弟覺醒的異常快。
他很快就找到了問題的症狀所在。
在他替我們這群師兄師姐背了第n次鍋。
在師父又一次挪了飄渺宗祖宗墳,胖揍了七師弟一次以後。
他就開始一個勁的催師父收徒弟了。
師父也不含糊。
早就對我們這群麻煩精失望了。
乾脆利落的收了八師弟和九師妹。
興許是老來得「雙胞胎」。
這倆小傢伙格外的乖巧,惹人疼愛。
一點也不像我們幾個。
師父看他倆看的緊。
我們也喜歡他們倆。
因此。
「嘭!」
師父拿著戒尺一下敲在桌子上,響聲激的我回過神。
師父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