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女孩十分好奇了，她打量着李小凡，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灰白色相间的头，有点像小混混，不像是好人啊。
女孩说道：“我叫6雪，小妹妹，你呢。”
“我叫张玲。”小玲笑着说。
“哦，小玲啊，那他是……”6雪看向了李小凡。
“他是我哥哥。”
小玲抓着李小凡的胳膊，后者一阵无奈。
“哦，这样啊。”6雪笑了笑，又拿着手机开始刷抖音，时不时出“咯咯”的笑声。
“三，二，一，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我知道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你眼中却没有我想要的答案……”
“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摇……”
6雪刷着抖音，笑个不停。
惹的小玲也是十分好奇的凑过去看，结果两人就笑的人仰马翻。
周围的旅客们时不时投来不耐烦嫌弃的目光。
李小凡一脸无奈，现在的年轻人啊，就喜欢刷抖音。
临近登机了，那6雪说道：“我去上个厕所，帮我照看下行李好吗，谢谢。”
“好呀。”
6雪道谢后，一路小跑去了卫生间。
小玲抓着李小凡的胳膊撒娇：“凡哥哥，你的手机呢？”
李小凡一愣：“干嘛？”
“我也要玩抖音。”小玲兴奋的说。
李小凡：“……”
一阵尴尬。
不是李小凡不给，而是李小凡所用的手机，没有这个功能。
包括他在内的所有天道高层，所用的手机都是由安妮那边统一配置的手机。
功能单一，没有其他花哨的东西。
除了打电话短信，几乎就没有其他的了。
但是他们的手机在全球任何地点都不会被任何一方监听。
好在6雪很快回来了，小玲也没有缠着要手机了。
李小凡还想着到江城了是不是给小玲买个手机，小玲毕竟才十五岁，对一切新鲜的事务都很好奇。
那6雪去卫生间之前还是笑呵呵的，回来的时候明显的沉默了许多，也不说话，李小凡还观察到她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哭过。
6雪的手机来了消息，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按开语音，带着哭腔说道：“我告诉你，我已经在来江城的路上了。”
“如果你要分手，当面跟我说清楚。”
李小凡：“……”
这就很尴尬了。
敢情是过去分手的啊，李小凡还以为是去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