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马上堆着笑容上去接客。
“不必,”其中一人看了看大厅内的歌女和舞女,摇了摇头,“要一间房间。”
“哎呀,客官,您这就有点为难老奴了,您也知道,如果不点姑娘的话,这房老奴是。。。。。”
那人直接拿出了一枚金币。
“够吗?”
“够,够!”老鸨眼睛都直了,“几位客官,请跟着老奴,这就带你们去。”
老鸨在前面领路,回头偷偷打量这三名客人。
除了中间这人,左右两人身形看上去都要娇小些,应该是女子。
左侧这人走路还踉踉跄跄的。。。。。难道说是受了伤?
不愿真面目见人,难道是正在被人追杀?
老鸨没有再想。。。。。。关她屁事,自己一个靠倒卖海鲜赚钱的商人,这种事情就装作不知道了。
富贵险中求嘛,有钱赚才是硬道理。
“三位客官,这是老奴这儿最大的房间了,果子美酒都准备好了,请好好休息哈。”
“嗯。”
“那老奴先离开了。”
老鸨关上门,然后快步离开。
直到听不到老鸨的脚步,感觉不到她的气息,雨娴才把粗布兜帽摘了下来。
“怎么来这种地方?”
好浓的胭脂臭味。。。。。雨娴有些不习惯,皱着柳眉四处看去。
暧昧的大床,床边为什么还挂着鞭子?
还有,那猫尾巴和狐狸尾巴是什么?做什么用的?挠痒痒吗?
任滨几乎是扛着花问雁,语气有些无奈:
“扛着她能去哪?总得找个地方先歇息歇息。”
总不能回远鹏阁吧?那么多修行者,把这伤痕累累的花问雁带过去恐怕会太显眼了。
“来,帮一下忙。”
雨娴收回目光,帮着任滨把已经晕过去的花问雁搬到了床上。
“你带药了吗?”
“带了。”任滨从百宝袋中拿出药瓶,“但是没有那么高阶的清脉丹。”
“没事。”
雨娴手指在花问雁身上按来按去,“经脉废的差不多了,清脉丹没用的。”
“先治疗吧,给她吊上命再说。”
雨娴转身拿过药瓶,然后眼神幽幽移向任滨:
“你在看什么?把帘子拉上,把眼睛闭好。”
“把帘子拉上就够了吧,我看不到的。”
“闭好!”
“行。。。。。。”
任滨瞬间认怂。